话音落,滕月立刻感觉自己披风内的那只手移动,探出两指,微微用力,按了下她的腰侧某一点。
“!”她整个人如过电般颤抖了一下,身子泄力,险些伏在了桌案上。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云殇夫妇当即要过来扶她,传唤御医。
“不要过来!”她颤抖的低下头,堪堪摆手,示意他们不要管她。
“可公主您……”云夫人还欲再劝。
云殇看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披风与紧挨在一起的两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不敢细想,拉住云夫人的手,告别礼都未行,飞快的离开。
“夫君,公主她不适……”
“公主她没事,先别问了……”
两人声音渐渐被淹没在杂声里,变得模糊。
滕月整个人快熟透了,趴在桌案上不敢起身。眼角溢出泪水,云侍郎定是猜出了什么,才匆匆离开……
太丢脸了……
萧璃见好就收,那手没再动,缓缓从她披风里撤了出去。
修长如玉般的指节轻点在金樽玉杯壁,斟了杯酒。
谪仙般的人坐的板正,面色淡然。除了指腹染着薄红,仿佛方才作乱的人不是他一样。
滕月在缝隙里偷看他,越看越气,狠掐上他若无其事的手掌,“你要害我社死!”
“社死是什么?”萧璃饶有兴致问道,剑眉微挑。
“就是很丢脸、很丢脸!超级无敌丢脸,快要冲出宣政殿投井那种丢脸!”
萧璃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低低笑了好久才缓过来,“公主,你若要投井,一定记得带上我。”
“带上你作甚?拖油瓶。”
萧璃撑着下巴看她,桃花眼蛊惑般的眯起,“臣如今尚公主,必要与公主同生共死,即使投井了,也要葬在一块。”
自他们住在一块,像其他驸马一样自称“臣”,成了萧璃的一大癖好。
在床上说浑话时,时不时搞些奇怪的称呼,配合他俊美深邃的脸庞,冲击力着实不小。
滕月听的耳根一热,想起了些隐秘的记忆,干脆不再理他。任凭萧璃怎么逗弄她,也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