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其余的,就这些啊。”滕月莫名道,“信的内容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萧璃不住的摇头,“只是少了许多、许多。”
“从大概我收到你小产那封信同一时间,之后寄给你的所有信,全都消失了。”
“我每隔三日便寄回来一封信,直至十日前还在寄信,你未收到吗?”
这消息太过惊骇吗,滕月讶异的摇头,“我明明两个月没收到你的来信了!”
“那雏鹰,在我两个月大婚前几日就再也没见过!”
萧璃捏紧了信的一角,用力地摩挲着。
半晌他眸光泛红,扶着她的双臂坐下,“那之后,你又寄给我过信吗?月儿,你好好想想,你用那雏鹰统共寄给我多少封信?”
“我派人快马加鞭传信过给你,可也没有回音,渐渐地我就不传了。”滕月脑子很乱,使劲回想了片刻,掰着手指头道:“至于用那雏鹰……大概这个数。”
她竖起几根手指。
萧璃算了算,除去那封与他退亲的信,数量对上了。
也就是说,分手那封信不是她写的!
他压抑住内心的狂喜,重重咳了两声,“月儿,听我讲,我们之间,误会了。”
滕月懵懂的看着他,杏眸闪了闪,“萧璟宸,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我们的信不仅被调换,还被瞒下了许多。可我不明白,你寄信的雏鹰不是我们两个才能让其停下吗?”
“它身上的信,怎么会被换呢?”
萧璃神色肃穆,“原理上不可能,这是我在水牢时,窥探到的赤霄大巫医的法子,一年来,我与七王弟用此法传信,从无纰漏。
本以为天衣无缝,是我大意了,我没料到此人如此厉害,竟然能在不伤雏鹰分毫的情况下,解下它的信。”
“还将你的笔迹模仿的如此……我实在没想到,你那样完全没规律的字,也能叫人抓住模仿了精髓。这一点,我都做不到。”
滕月思绪百转,看着一封封被展开的信,沉默不语。
萧璃的话不似作假。
且他以为孩子没了,如今也没必要编造谎话骗自己。
那歹人是谁要调查一番。按说到了这里,误会他了无音信的事解开了。
可她总觉得,还有什么没解决,横在两人之间,格外难受。
对,那落胎药他还没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