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衍放下托盘,担忧问道,“头疼?”
戴柯看了眼他,没好气的说,“肯定是让你传染了,今天一天我都觉得浑身没劲。”
“那我找府医过来给你瞧瞧?”
戴柯摆摆手,“算了,待会儿我早点休息就好了。”
说着,戴柯看向林子衍的黑眼眶,“你说过我们不能同时睡着,可你又赖在我房里,你这不是在自虐吗?”
“我那是骗你的,前两天没睡不过是因为失眠罢了,今晚我肯定能好好休息。”戴柯将信将疑的思考两秒,敷衍的说,“随你。”
晚饭过后,林子衍收拾好桌子,抱起软塌上的地铺,“我今天……能不能睡在床边?”
那天讨价还价成功后,林子衍就住进了戴柯的房间。
可两人,一个床在东边,一个地铺在西边,隔着一个房间的距离。
两人躺下后连说话,都要喊着说才行。
戴柯眯起的桃花眼带着警惕,“睡床边?”
林子衍编造着假话,“我失眠,就是因为你没在身边,我得离你近一些,才能睡得安稳。”
戴柯“呵呵”冷笑两声,“你当我是傻子?”
林子衍能留在这个房间睡,已经是他软磨硬泡的结果了。睡到戴柯床边,恐怕是没机会了。
就在他表情失落时,戴柯忽然松了态度,“算了,瞧你这病殃殃的样子,肯定是最近时运不对。”
“你睡在我旁边,沾点我的运气,估计能好得快点。”
林子衍喜笑颜开,“谢谢娘子!”
他在床边铺着地铺,顺手将符塞进床底。
屋内的烛火熄灭,一缕月光从窗户缝隙打进屋内,将床与地铺笼罩在内。
“娘子睡了吗?”
戴柯冷漠回应,“睡了。”
“看来娘子都适应为夫的称呼了,回应的这么快。”
戴柯无语,“你有事儿吗?”
“只是想问问娘子,你有想过和离后,要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