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怡脸色微变。

    “怎么就说起来好听?和你认识的这几个月,你为茶庄东奔西跑,有一顿没一顿的,甚是辛苦,我看得都心疼…”

    傅旭文听了惋怡的话很是舒服受用。

    “惋怡是最心疼我的…”

    “我是你的女人,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

    傅旭文见她嘟着嘴,实在好笑。

    “谁惹你了,怎么还皱眉头?”

    “我只是为你抱不平而已,明明这些事情都是你在做,最后都成了你阿姐的,那她有没有给你发薪俸啊?”

    傅旭文笑了。

    “当然都是阿姐的,如果没有她,如何有我傅旭文的今天,我没有薪俸,但每年阿姐会给我分银子,你放心,这些银子足够养活你了。”

    “按理说,该是平分的,她什么都不做,银子哗哗地流入她的口袋,实在是不公平。”

    傅旭文听了,看惋怡的神色都有些变了。

    “你平日不是很敬重我阿姐吗,如何现在话里话外都在提阿姐的不是?”

    惋怡瞬间红了眼眶。

    “我只是为你抱不平,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猜疑我,我不活了…”

    傅旭文惊得坐了起来。

    “你别胡思乱想,我知道你为我好,好了好了,不哭了!”

    傅旭文真的不懂又慌乱,惋怡就像水做的一般,眼泪说来就来。

    同是女子,他从未见阿姐哭过。

    沁韵楼,陈十一托着腮帮子,看着满堂的人来人往。

    红衣男子脸笑得像一朵凌霄花,那件梦幻般的红纱衣襟都快垂到腰间,旁边围着一大群的男男女女,一个个什么也不看,尽看这卖弄风姿的骚包了。

    李芸周抿嘴笑得不行。

    “沁韵楼许久没这么热闹。”

    “这么多人,可以搭个草台班子唱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