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到了吗?”

    包厢的门被打开,福大的身影现了进来。

    “下次别让我去那些地方,真够恶心的。”

    福大扫了扫衣袖上,似乎嫌弃得很。

    陈十一笑了。

    “那你倒是愿意和伯渊说话。”

    福大眉头微皱。

    “那是自己人,能一样吗?”

    陈十一挑了挑眉。

    “言归正传,饮鹤楼的东家一般什么时辰在?”

    “大概黄昏过后,那个时候灯火通明,正是生意好。”

    陈十一点头。

    “好,天一黑我们就动手吧。”

    福大摸不着头脑。

    “动手,动什么手?”

    “放火啊!”

    福大不可置信的问道。

    “如何放,怎么放,什么都没准备!”

    “你看…”

    陈十一指着饮鹤楼的位置。

    “京都地势平坦,每家每户应该都留有排水沟,屋浅外深流入大街的沟壑之中,现在未下雨,沟中无水,我只需把饮鹤楼外面的排水沟堵上,再倒入火油,那么火油就可以由下往上蔓延至饮鹤楼内院的排水沟…”

    福大惊恐地看着她。

    “那得需要多少火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