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脆弱?
当他闯进去,看见伯渊身上的血痕时,迸发了激烈的恨意。
哪个畜生,他要扒了他的皮!
不止福大恨,陈十一更恨。
早晨,景然急忙找到她。
“袁知州已经派人来了好几次,询问你的伤势?”
陈十一冷笑一声。
“他可不是来问我伤势的,而是来问我那五成盈利的。”
景然很是不解。
“什么五成?”
陈十一没有细说,一口把苦药闷下,放下手中的瓷碗说道。
“你和来人说,后日晚上,陈十一准时赴会。”
夜深人静时,陈十一出现在了袁知州的府邸。
袁知州坐在堂下喝茶,瞧着姗姗来迟的陈十一,露出一股志在必得的神情。
“陈东家这是舍不得了,想要反悔?”
陈十一走到他身边,面无表情说道。
“舍不得什么?反悔什么?”
“陈东家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真的是不知道,还望袁知州指点一二。”
袁知州有些不耐烦。
“你手上盈利的五成,要划到我名下,今日,银子带了吗?”
陈十一这才恍然大悟道。
“哦,原来是这个啊,我以为你指的是别的。”
“还不快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