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柔瞥了一眼白嵩霖,眼眸里尽是淡漠冷厉。
“希望伯爷顺利签下和离书,我们好聚好散,否则撕破脸就不好看了。”
白嵩霖听得很是不舒服。
“什么和离书,我不同意,你今日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我就…”
“你就怎样?把我关起来,或者杀了我?”
“你怎会变成如此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人是你,这么多年,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自己做了多少缺德事,我当时只恨我自己没有眼瞎,嫁了你这等货色。”
白嵩霖被气得脸色青一块紫一块。
“你给我说清楚,我究竟怎么你了?”
温之柔气笑了。
“你母亲贪墨我一套铺子,你在旁边告诉她,我还有十八间铺子,两个庄子,拿了一间没关系,你的小妾害我掉水里,大冬天的,你没把我救上来,反而在一旁指摘我小气,没有主母的大度,你的两个孩子人前喊我母亲,人后,拿着一个布娃娃一直扎针诅咒我,上面写我的名字的字迹是出自你的手,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白老夫人唰地站立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贪墨你的嫁妆铺子,那是你自己送我的。”
温之柔冷笑道。
“我送你?是你自己说你自己手头上的铺子都做满了,还想开一间酒庄,就借用我手上的铺子,这么多年了,酒庄没开起来,铺子倒是一点要归还的声响都没有。”
白嵩霖忍着怒气说道。
“她是你的婆母,你…”
“马上就不是了。”
白嵩霖清了清喉咙。
“我不会同你和离的,柔儿,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混蛋事,我都改了,你,你不是想要圆房吗?我们今晚…”
温之柔打断他。
“你可真够恶心的。”
堂上的老夫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