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长安侯,你敢吗?”

    权贵们见状,纷纷咄咄逼人般的问道。

    【我?你们想的有点多是吧?】

    冯征听了,心里一阵戏谑,【牵扯到你们的利益,一个个的,就嗷嗷大叫起来,搞得好像是谁欠你们似的。】

    【想吓唬我是吧?你们还太嫩了点!】

    恩?

    听到冯征的话,嬴政心里微微一动。

    只听冯征笑了一声,开口说道,“诸位大人说的好,这作保之事,我是不敢。”

    不敢?

    听到冯征的回答,权贵心中,顿时一阵戏谑。

    谅你也不敢!

    “唉!”

    只听冯征,叹了口气,转头面向嬴政,“臣心中羞愧啊,请陛下将臣,严惩治罪!将臣抄家!”

    恩?

    啥?

    严惩?

    抄家?

    听到冯征的话,嬴政一愣,心说,你这是要唱哪一出啊?

    “冯征,你当无罪,何至于此?”

    “陛下,臣有罪啊!”

    冯征挤了挤眼睛,可叹没有一低泪。

    “臣为陛下提出经商之策,但是奈何陛下却因无粮施行新政,这都是臣的过错。”

    冯征叹道,“既如此,臣的长安乡,倒是还有一些余粮,不如陛下,把臣在长安乡的一切存粮全都拉来,臣要带着长安乡的人,严守长安乡,不放一粒粮食进,不放一张嘴出!

    哪怕饿他个十天十夜,也要为陛下的新政,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