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为人臣子的,岂能对陛下多疑?”

    冯去疾听罢,顿时说道。

    唉,不敢是吧?

    冯征听了,心里顿时一乐,心说,我就知道你不敢。

    你不敢,那我才敢这么说呀。

    “唉,叔父对陛下果然是忠心耿耿,如此君臣情义真是感天动地,让侄儿自愧不如,心里仰慕万分呀!”

    “废话就不要说了……”

    冯去疾淡淡出声,“陛下都说了什么?”

    呵……

    你这不还是在问吗?

    冯征听了,心里顿时一乐,随即说道,“陛下说了,他最担心的是叔父你为了权贵根本就不点头,故意刁难他,如此,这件事情可就办不妥了。”

    我特么?

    啥?

    我,刁难谁?

    我要刁难你刁难你呀,自然不会刁难陛下了!

    我也不敢呀……

    “那这你就想多了,我自然不会敢与陛下作对分毫。”

    冯去疾听了,马上冷眉说道。

    “唉,叔父,侄儿就是这么说的啊!”

    “你?”

    “是啊!”

    冯征笑了一声,点头说道,“侄儿岂能不为叔父说情?我当时就跟陛下说了,我说,陛下您请放心,陈的出付那绝对不会是这种狼心狗肺之徒!”

    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