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

    “陛下。”

    冯去疾见状,心里一动,不慌不忙的说道,“臣听闻,其实,长安侯冯征,是确实知道这件事的。且,他的意思是,就是因为前段时间,陛下对百官仁慈的事,而更加可以有恃无恐!

    此番,他不但纵容部下践踏律法,而且更是私下募财,只怕都是有意为之啊!”

    呵?

    募财是吧?

    终于说了!

    嬴政心里一笑,随即说道,“什么募财?”

    “陛下,您还没听说此事?”

    冯去疾听了,故作一惊说道,“臣还以为陛下知道了呢,如今,整个咸阳都传遍了,说长安侯冯征,要把全咸阳城的钱都给捞走,如今,已经害的人心惶惶了!臣下担心,这咸阳城的人,都跑走了,那可怎么办?”

    恩?

    你这,吹得有点大吧?

    嬴政听了,笑了一声,“哪有这样的事?他能把咸阳城的钱,都给赚走了?朕却不信!”

    “陛下,这是真的啊!”

    冯去疾听罢,马上说道,“臣听闻,长安侯冯征,他的产业,区区三日,在咸阳城,大赚四千万余的钱!这还是只在咸阳城的,若是算上长安乡,只怕是更多,更为令人震惊!

    陛下,我朝廷经商,才赚得多少?百官更是无法比之!长持以往,天下财,不在朝廷,也不在百官,只在一人啊!这,对朝廷来说,乃是大祸!”

    “陛下,冯相所言极是啊!”

    听到冯去疾的话,一旁的权贵也禁不住的,伴着口水,痛哭流涕。

    “陛下,不能养祸啊!”

    “陛下,朝廷才是最重要的啊!岂能薄朝廷,亏天下,而利于一私人?”

    “陛下三思,长安侯为国事重要,但是,不能让他趁机把朝廷的钱给赚了啊!这对朝廷,反而更不会好了!”

    “陛下,为富不忠是为贼!长安侯有这么多钱,他若是不给朝廷,那不就是朝廷的威胁吗?”

    “唉,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