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顾着她的安危,并没有发现地上的字符拼图,此时就站在字面上。她连忙过去,撒娇的在他身上蹭了蹭手心的灰尘:“我知道了,下次再遇到老鼠,一准告诉你,绝对不自己抓了!”
“还要什么下次,就这次了,”他走到一边,随手拎起一个水桶状的东西,“就它了!”
“……这东西……”顾飒犹如雷击一般:“君夙折,你认真的?”
这玩意看上去是个水桶,其实是个恭桶。
也就是马桶!!
新帝登基,他送马桶!
估计没到金銮殿,就能被八百棍子打出皇城了!
“这东西好啊,奇特!不管他以后用不用的上,只要他如厕,那就能记起我来!”君夙折再次打定主意:“对,就它了!”
顾飒:“……”这哥的脑回路,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君夙折,你送这个……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你这不是送礼,是找死啊!”
“是吗?”君夙折笑了:“那就对了!”
他就是想找死!!
——
国丧期间,新帝不举办加冕礼,但是该有的早朝还是一天不落。
一大早,顾飒陪着君夙折走出军侯府的大门。
看着他手中的精美礼盒,再一次叹息:“你确定,就送这个礼物了?”
“放心,我有分寸,”君夙折的指腹抚过她脸庞:“你也小心点,如今你可是权侯娘子,出门进户的,会有些不一样的事情,小心应对。”“你也放心,我有锦络呢,她跟在太子身边多年,对京中那些女眷基本都认识,有她在,没事的。”
君夙折不放心的揉揉她的发髻,转身将礼盒扔给石大路,飞身上马。
“上朝!”
锦络等人屈膝行礼。
目送他们离开后,才小声询问:“小姐,看你的脸色,好像那个礼物不太好啊?”
“你还记得,昨天小侯爷从库房拿回什么东西吗?”
“记得,恭桶啊……”锦络不解:“昨天,小侯爷把恭桶拿回房间后,亲手洗刷干净,又上了一遍新漆,我们都看到了,怎么了?”
顾飒叹了一口气,哀怨怨的看着她,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