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威胁我?!”
面对糜竺这话,甄俨当即便双眼一瞪,似要命人当场将糜竺给拿下一般。
但对糜竺而言,这却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若是甄俨当真想要将自己拿下,当时就不会同自己商量这些了。
如今不过是乍一听这些话,心中有些不安与忐忑罢了。
“若礼兄,此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左右你甄家是一点亏都没有,风险也不大,何乐而不为呢?”
糜竺依旧在规劝着甄俨,希望他能够好好的考虑一下此事。
最好是能够当场答应下来,毕竟自己身份特殊可不能在冀州久待。
“此事我若是答应,下一步你应该就是要我给你袁公的粮道路线图了吧?”
甄俨也不是白痴,糜竺这一桩桩,一件件其实目的已经很明确了。
他要的就是粮草,而且还得是袁绍的粮草!
自己要是现在答应下来,势必就得交代袁绍的粮道路线图。
到时候,自己这叛徒的罪名也就算是坐实了。
“这等事情我若是做了,日后这甄家就与你糜家一般,与王骁死死的捆绑在了一起,万一要是日后曹操败了,你们将此事给捅出来,要拉着我甄家一起死,这可如何是好!?”
这才是甄俨最为担心的事情,万一到时候甄家给强行拖下水,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这件事你大可放心,你私下与我们的所有联系,我都会保证不留下任何的证据,你要是觉得不放心我现在就能对着黄河起誓!”
这个时代,仁义礼智信还是很有讲究的。
发了誓就是发了誓。
尤其是商贾之间,口头上的约定与纸笔上的契约有着同样的效力。
说一不二,才是这个时代的常态。
至于说那种将誓言当做狗屁,说了就能忘的时代。
还是得从晋朝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