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脸一听此话，瞬间就沉默了下来，
而此时鬼校的诡异源头，同样是沉默了……
在它看来，这货没有一点恐惧，可以说是没有一点价值，
对于厉鬼而言，属于是废物中的废物……
最关键的是，如果只是普通人还好，随手就杀了，但现在看起来，这货似乎还有点实力，
这么一个纯副作用的东西，自然是驱逐出去最好了……
但可惜的是，
请神（经病）容易送神（经病）难……
见白渊迟迟没有离开，地上的退学通知书自燃了起来，化作了黑色灰烬，显然是害怕其他人借此逃离此处。
“这么快就没了？”
白渊挑了挑眉，本来还想着抓紧时间把这玩意儿卖出去的……
“算了，看来没有这个富贵命了。”
他摇了摇头，转身就直奔之前的位置而去，准备继续开始挖人头……
“不过说真的，这鬼校还是挺人性化的，没有强制给我办退学，莫非还是有点舍不得我？”
“……”
鬼脸沉默了一下，接着道：“你以为，是它不想吗？”
“呃……不是吗？”
“是它没有这个能力！”
“这鬼校不是它开的吗？将谁强制驱离，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它做不到的。”
鬼脸开口回应道：“要是打不过谁，就直接强制驱离，灵异之地的厉鬼岂不是利于不败之地了？”
“呃……好像是这么回事。”
白渊微微一怔，接着就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