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掌心不禁掐出肉痕来。

    她绝望的闭了会儿眼。

    “非现在不可么?”

    回答她的是男人煎熬她一切的沉默。

    沈辞也放弃了挣扎,将手提包、外套,还有高跟鞋脱放倒一旁。在秦思业不可抵抗威慑下,双腿着地,双手撑地。

    “主人,我错了,可以让我送您回家么?”

    她形同无知觉的槁木又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从秦思业搭在茶几上的腿下爬过去。

    这是秦思业给她定的惹他不悦或者迟到的规矩。

    场合如果是生意上,沈辞得喝一瓶酒,若是私人场地,她就得像狗样在他面前爬并唤他主人。

    秦思业心情好时,她爬就爬了,秦思业心情不好时,她还得遭虐待。显然,秦思业心情今天不好。

    沈辞刚爬过他的脚下,他就一脚给沈辞踢来。

    咚!

    沈辞摔在地上,小拇指被挫,可清晰听到骨节发出脆响。

    她疼的冒冷汗,但嘴上还得说,“主人,看在我这么乖份上,可以让我送您回家了吗?”

    男人锐利的黑眸如修罗在世。

    “你觉得呢?”

    嗤笑声满满地鄙夷。

    沈辞继续爬,爬了三圈,便跪立在秦思业的面前。

    她面上带着笑,即便破碎,无力,苍白,也必须强忍着。

    “现在可以了么?”

    秦思业拿皮鞋抬起她的下巴,锐利黑眸沉的没有一丝光。

    婚姻三年,无论他怎么厌恶她,虐待她,即便她都受着,但脸上仍未有他想要的痛不欲生的表情。

    天生没脸皮。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