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沈辞被秦思业拽到主办方女士洗手间里。
他把门推关上并反锁。
沈辞撞在洗手间盥洗台上,还没缓和疼痛以及怒斥,今日格外发疯的秦思业,就见他扯她衣服。
沈辞怒道,“秦思业,你干什么?”
沈辞的怒喝不仅没让秦思业停下他施虐的行为,反而还越发激怒他。
他扯沈辞衬衣,解沈辞裤头。
像个狂暴者,完全不顾沈辞反抗以及扯坏之后,沈辞如何离场。
“你发什么疯?这里是主办方!”
即便他要那个,也得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秦思业一把攫住沈辞的下巴。
他逼迫她仰着头看着他,极其轻蔑,“沈秘书,果然是欲求不满啊,你以为我是你吗?时刻发情,任何地点发骚,会不知道这是哪儿?”
沈辞下颚被他掐的生疼。
她赤红着脸道,“无耻!”
啪一声脆响。
秦思业大概怒了,抬手给沈辞一巴掌。
沈辞衬衣因此被他扯掉了两颗纽扣,肉色内衣若隐若现。
秦思业微怔同时,又去扯她的裤头。
沈辞知道,他在发怒,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沈辞也知道,他的问题,她无法回答。
他怎能如此下流问她内裤是什么款式!
他在乎这个干什么?
裤头解下的瞬间,秦思业丝毫没察觉出,他竟在见沈辞穿的不是丁字裤时而松了一口气。
沈辞跟了他很久,他们彼此都熟悉,即便情浓时,秦思业有时要求沈辞穿些性感内衣增加情趣,但沈辞也只会在他生日才穿。
她并不是很开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