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说,念书有什么用,上战场靠的是武艺和运气。
表叔的亲身体验。
但想到这句话实在挑战,李君璞的认知,只能换一个说法。
管教李弘业,连李君璠都不敢轻易插手。
一是长幼有序,二来李君璞才是李家本事最高的人,他来教最合适。
难不成放着名师不用,找庸师?
也就冯睿达滚刀肉惯了,才敢开口。
李君璞轻言道:“自小习惯要养好。”
段晓棠就是小时候被溺爱放纵,今日读书才站没站相坐没坐相,随性得很。
兄弟三人在书房一番详谈,李君璠心思细腻,不禁红了眼眶。“明日我去拜祭大哥。”
李君璞:“早点回来,亲戚们要来给你接风。”
李君璠:“嗯,不会误了正事。”
李家的亲戚并不多,大抵是冯家人,再加上两辈的远亲。
段晓棠回家一说,林婉婉只感慨道:“弟弟一家回来,李二哥今年,至少不用和舅舅家,一起过年了!”
李君璠早已将家中亲戚关系告诉王宝琼,但他离开长安数年,有些新人并不熟悉。
李君玘去世不到一年,李家不可能大张旗鼓开宴会。
只一群亲戚聚一聚,吃顿便饭,碰碰头。
次日只有两个人没来,李家兄弟二舅和大表哥冯睿业。
都是因为身体原因,一个年老一个体弱,寒风中不好出门。
能不能熬过今年冬天,全看老天爷心意。
李君璠:“赶明儿,我去看望他们。”
李君璞:“把弟妹一块带上,舅舅见了高兴。”
小孩子就不带去,免得沾染病气。
李君璠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