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她身死,势必又是另一场血雨腥风。

    *

    温峻坐在宋瑛客栈二楼,他靠在窗边,望着皇宫的方向。

    想必此刻殿内是热闹非凡,把酒言欢呀。

    哒哒。

    有人上来,温峻回头笑着冲来人举了举杯,“小时鹤。”

    宋时鹤取下披风交给双冬,走了过去,坐于温峻对面。

    温峻先开口道:“这顿我,不会吃你阿瑛的白食。”

    为表诚心,他先将一锭银子放到桌上,等店小二上来送菜时直接让他带走。

    店小二将银锭交给掌柜的,“今儿温小侯爷怎么了?突然这么大方。”

    掌柜的收下银锭,提笔记账,“郡主说了,他不给钱就去府上要,他给钱就收着。”

    店小二点点头,去了后厨拿酒上楼。

    “二位小侯爷,这是本店新出的酒,请慢用。”

    “哦?新酒,那可得好好尝尝。”温峻先给宋时鹤倒了杯,再轮到自己,随之举杯道:“来。”

    宋时鹤举杯与他轻碰,各自小酌一口。

    “呼……”温峻咂吧下嘴,“不错。”

    宋时鹤问道:“你今日为何不去宫宴?”

    温峻指了指自己,“你觉着我去了,这宫宴还能好好高兴下去吗?”

    宋时鹤事不关己道:“搅乱也不错。”

    “哈哈哈。”温峻拍了下手,“小时鹤越来越幽默了,再干一个。”

    碰杯清脆,温峻一饮而尽,“好酒,比我以往喝的还要好。”

    宋时鹤握着酒杯,再看了眼窗外灯火通明的京城。

    温峻见他这般深沉,边吃花生粒儿,边说道:“你啊,有时候像阿瑛,有时候像你爹。”

    宋时鹤回过头,略显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