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鹤面无表情地看着满脸怒容的宋婼儿,“二姐还有何事?”

    “我问你,我母亲为何会滑胎?”

    这样的态度,宋时鹤瞬间不想告诉她原因了,只淡淡道:“二姐想知道,不如亲自去观里问母亲。”

    “你!”

    “我还有事,告辞。”

    宋时鹤直接从宋婼儿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不给。

    宋婼儿想要大吼,忽然想起屋内休息的孩子,她只能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

    “呼……”

    发泄完,宋婼儿依旧气闷地坐在椅子上。

    弟弟被送走了,母亲又出了事,她自己也在这王府过得闷闷不乐,这日子当真让她憋屈。

    曾几何时,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有人顾着她,哪像这般只能待在这深闺,整日与这些奴仆为伴。

    宋婼儿趴在桌几上,她想娘了。

    父亲严厉,她每次受不了时,只有母亲才会抱着她哄。

    【娘亲,我明明已经比姐姐做得很好了,为什么爹爹还是不满意,还要逼我?】

    【我家婼儿最是优秀了,是你爹自己不满意罢了,你听听这宋家哪个不夸你好。别理你爹,真受不了了就哭。】

    【可是爹爹会把我赶走。】

    【不怕,有娘在,娘护你。】

    【恩!】

    荣婼儿鼻子泛酸,“娘……”

    地上的碎片已经收拾好了,宋婼儿看着默默候在一旁的木春。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哑巴又懂什么。

    宋婼儿想念云春了,若她在,还能和自己想想办法,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若是自己当时没有那么激动,也许云春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