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卓皱眉,“严肃点。”

    宋瑛又恢复一本正经,拜了三拜,插上香火,然后退到一旁。

    接着便是宋婼儿,她恭恭敬敬祭拜上香,再退至一旁。

    轮到周氏,她将香插上,眼睛扫过韩氏的牌位,心里却是轻蔑的。

    作为宋晋卓的第一个正妻又如何?

    薄命无福。

    待她百年之后,一定比韩氏享受的香火更多!

    韩氏只有宋瑛这一脉,她可是为宋晋卓生了两个孩子,且今后还不止。

    其实只要周氏再仔细点,她就会发现,历代家主旁放置的主母牌位,只有一位。

    最后轮到宋时鹤,他依葫芦画瓢,随意拜了拜,上了香就站在一旁。

    真是麻烦,死都死了,还讲究这些。

    祭奠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用饭。

    宋时鹤好几天没见着十五了,有很多话想同他说。

    但瞥见宋晋卓今日不苟言笑的脸,他只能埋头干饭。

    这顿饭吃得安静。

    席间听到宋晋卓轻微的咳嗽声,周氏忙命下人端来茶水。

    宋晋卓饮了几口好多了。

    周氏看向毫无反应的宋瑛,一脸担忧地说道:“如今都入春了,侯爷这咳嗽的毛病还未好。这药也吃了,大夫也换了几个了……”

    宋瑛抬起头,看向宋晋卓,“要不女儿为父亲诊治?”

    宋晋卓摆手,拒绝得干脆,“不用。”

    宋瑛也不勉强,继续吃吃吃。

    周氏还想说什么,被宋晋卓一个眼神制止。

    这时宋时鹤坐不住了,他最是看不惯宋瑛假模假样。

    “年前,我去大姐药材铺,想为父亲抓药,人家可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还把我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