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儿快快乐乐地去了,墨汁端着安胎汤进来。
宋瑛咕咚咕咚几口喝完,对墨汁说道:“你现在去各家铺子将上月的账本收回来。另外帮我同药掌柜说,即日起涉及孕妇所用的药材一律说没货。”
“是。”
等墨汁走了,十五问宋瑛,“阿姐是想给王妃一个教训?”
“哪里是我给她教训,京城又不是只有我一家买药材铺。只是想着,如今我怀着身孕,自然要留着给自己用了。”
既然宋瑛这样说,那就是吧。
相对于将军府的清静,侯府那边却是嚎叫不断。
“嗷嗷嗷!!!痛啊……”
三十个板子,最后只打了十个板子,宋时鹤就痛晕了过去。
周氏好说歹说才求得宋晋卓松口。
这会儿宋时鹤已经醒了,稍微动一下就嗷嗷喊痛。
“别嚎了。”周氏气他的不争气,“你说说你,怎么就不长教训呢,每次都要遭宋瑛的道,你是猪脑子吗?!”
宋时鹤刚上完药,人还有些虚,他痛哈哈道,“娘,分明是宋瑛她陷害我。”
周氏白了他一眼,“得了吧,分明就是你蠢。”
宋时鹤不认同这个说法,“您到底是不是我亲娘?”
周氏狠狠戳了下他的脑袋,“懒得跟你废话。”
“您要去哪里?”
“我去看看你姐姐,出了这么个事儿,她肯定伤心的。”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幕,周氏眼里尽是怨恨。
她怨宋晋卓的无情,怨越少知的冷漠,更怨宋瑛的阴险。
越少知不接宋婼儿回王府,宋晋卓便安排人将她送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周氏来看望她,屋内只有三个丫鬟在旁伺候着。
“夫人。”
宋婼儿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声音,缓缓睁眼起身。
周氏赶忙走过去,让她重新躺下,“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