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鹤:“祖父教我的。”
越少知:“郡主也是?”
宋时鹤笑着说道:“应该是我父亲吧,郡主待在父亲的身边最长。”
越少知:“侯爷的棋艺本王领教过。”
当真是宋晋卓亲自教授宋瑛棋艺的?
宋时鹤落下白子,将黑子困住,“祖父同我说,阿姐琴棋书画,棋画相当之差,再则是书,最后是琴。”
越少知盯了他一眼,反手一招,断了白子后路,“郡主的字本王见过,工整娟秀……”
宋瑛曾将写好的请帖拿给他过目,他也只是匆匆一瞥。
补了句,“中规中矩。”
宋时鹤点头,“阿姐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喜欢美人。”
这点,越少知十分认同。
国宴上看西月公主时的眼睛比任何一个男人都亮。
好像……与她成亲那晚,她看他时的眼睛也亮过。
“看得出来,小侯爷比十五更了解郡主,也更在乎她。明日就是进申考了,也不在家准备,还特意来将军府。”
来得可真巧。
“阿姐怀着身孕,姐夫又不在家,父亲早前就叮嘱我时常来府上看望。其实我阿姐很喜欢热闹的,王爷应该也知道吧?”宋时鹤说得平常,但越少知又岂不知他话中的暗讽。
“呵,知道。”
啪!
黑子重重落下,彻底封死白子。
宋时鹤赞道:“王爷棋艺出神入化,受教了。”
越少知将手里的棋子放入棋篓,说道:“该走了。”
于梁正要去找小皇帝,宋时鹤道:“我去叫他们吧,阿姐最不喜欢用饭被打扰,于侍卫去了,怕是会被念死,我脸皮厚,已经习惯了。”
于梁看向越少知,见他不说话,便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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