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的退路就是季雪。
季家嫡系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支死士。
季霆不想动用他自己的，哄骗了季雪。
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被季成州知道，责任季雪也要承担一半。
谁知，玩脱了，把命给搭了进去。
——
没了季成州的遮掩，程淼很快被查出来。
左砚来汇报的时候，陈老也在。
听完，顾西沉眸底杀气毕现，毫不掩饰。
陈老气的脸皮都在颤抖，压着心底怒气：“西沉，我回去一趟。”
顾西沉神色冷寒：“让左砚陪您一起。”
陈老心底一沉，知道程淼这次怕是躲不过去了。
顾西沉现在没动手，就是看在他是暖暖师父的份上。
他现在回去，至少能护着程淼到天亮。
天亮暖暖醒过来，或许能给程淼争取一个机会。
入夜，万物寂静，湖墅小区却爆发出陈老怒到极致的吼声：“你的良心喂了狗吗？”
“暖暖对你怎么样，你没有心体会不到吗？”
“她欠你什么了，给你房子给你钱，为了让你有个家，她自己搬出去住。”
“你想要代替暖暖和顾家联姻，她都看在我的面子上没和你计较，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你觉得暖暖占了你的位置，享受了本该是你享受的一切，就连她如今的成就本应该也是你的，是这样想的吧？”
陈老脸黑如墨，声音冷的像是冰碴子。
“你只看到她现在的风光，看不到她以前为了达到今天的成就吃了多少苦。”
“中东，南非那些战火连天的地方，你们只在电视上手机上看到过，可暖暖跟着我实实在在经历过，体会过生死。”
“暖暖十二岁的时候就跟着我去外边闯，哪里危险我们就去哪，一只脚踏进阎王殿的危险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