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股子怒气。
不知道是对覃臻,还是对他自己。
覃臻中的药在市面上很普通,秦暖给她扎了针,泡汤药。
幽幽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浴缸里,还啥都没穿。
“我就说你.......秦暖?!”
秦暖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以为是谁?”
覃臻讪讪笑:“没谁。”
想起来周芒那个狗东西,气的牙痒痒。
“周芒那个贱东西给我下药,还想睡我,下次让我见到,我弄死他。”
提到周芒,秦暖敛了笑意:“度假村客房装修,周氏给了方案,方案不行,你去拒了。”
像周氏这种小公司,方案不行,一个电话的事。
覃臻知道,这是秦暖让她去出气。
随着体内药性的挥发,覃臻渐渐冷静下来。
“你和顾西沉领完证?”
秦暖:“没有。”
“啊?为啥?”
覃臻来精神了,不是高兴,是生气。
“是不是顾西沉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耍猴呢。
顾西沉太欺负人了。
秦暖没什么特别大的情绪波动。
“季成州亲自打电话让顾西沉帮忙处理季雪的事。”
季成州是个老狐狸,他想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