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看着客厅和院子里都摆满了顾西沉带来的东西和人。
平静接受：“张叔，收下。”
“是。”
张一平接过左砚手里的股份赠与书。
这一刻，他的心里也很复杂。
掺杂了利益的感情，不一定纯真。
但反向带来的利益是真真切切。
如果不谈感情，少主以后绝对会逆风翻盘。
二十多年前的真相，也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对于自己老板发癫，左砚不评价什么。
但也不想看着原本相爱的两人成为一对怨偶。
“秦小姐，其实顾总从来没有对赵琳上过心。”
季琳原本姓赵。
和季家没关系了，外人在提起她时也不会触碰季家的霉头。
“上次顾总让我送过来的礼服其实都是秦小姐您的尺寸，赵琳参加叶少婚礼穿的礼服是她自己买的。”
“还有网上那些绯闻，也都是赵琳让人散播出去的。”
左砚本以为秦暖听到这些会有点反应。
可她太淡定了。
“嗯，知道了。”
左砚张了张嘴，心里叹气。
临走时，左砚说道：“顾总让我问您，您医术高明为什么昨天不把顾总的药给解了？”
秦暖表现的太冷静了，让人瞧着心里发慌。
被秦暖看了一眼，左砚就有种被上位者施压的感觉。
和顾总的气场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