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老宅的老人，从小看着三个少爷长大，现在又跟在老夫人身边，身份地位自然不一般。
现在竟然被季薇骂算什么东西？
一下子就激发出张妈骨子里原始基因。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我家三少？”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不配？”
“我告诉你，老夫人不发话，今天你要是想进去，除非从我尸体上才过去。”
张妈嗓门不小，顾老夫人转头：“张妈，我给你煮点金银花茶，等会回来记得喝。”
等会的意思就是，现在可以继续。
张妈年纪轻轻就是他们村里的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要是不厉害点，村子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人给淹死。
在顾家多年，性子都磨下去了，但不是死了。
“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季小姐，不给你面子，你就是地沟里爬行的阴暗动物......”
张妈巴拉巴拉，愣是怼的季薇哑口无言。
其实是根本没有季薇开口的机会。
张妈那张嘴太会骂人了。
骂人不带脏字。
季薇有意要在顾老两人面前维持形象，刚才说的话也是低声对张妈表示不满，没想到她直接给戳穿了。
顾老夫人一脸惊叹，这是什么绝世宝贝，怎么到现在才发掘出来。
顾老觉得有些过分了。
“张妈，季丫头是客人，就算有什么......”
顾老夫人眼睛一扫：“张妈是我的人，轮得到你来说教。”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正常人早就受不了走了。
可季薇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