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好奇问了句：“左助理，年薪九位数是什么感觉？”
左砚：？？
“没事，我就随口一问。”
但左砚超敏锐的观察力，还是察觉到一股危机感。
在看到夫人下来，他的老板恋恋不舍上车后，尽职尽责汇报老板交代他查的事。
“顾总，徐天盛确实有女朋友。”
“昨天餐厅那个服务员覃臻，周家小少爷周芒是她的垫脚石，昨晚上搭上了王总，周芒和王总的儿子王鹏有些交情，覃臻是从周芒那知道昨天中午万总要和您吃饭。”
“至于您让我查的徐二少季家主和宋夫人二十多年前事，查不到了。”
左砚说了半天，顾西沉终于把看向医馆二楼的视线收了回来，给他一个字的反应：“嗯？”
“......”
美色误人啊。
“有一股势力在阻止我们调查，就连之前我们查到的事情现在也都被抹干净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对方势力很大。”
左砚说完，十分恭敬等待顾西沉的吩咐。
心里也不吐槽老板了。
他都拿了九位数的年薪了，就算是心里也不能对老板不满。
至于老板癫不癫的，发工资就行。
顾西沉黑沉的眸子半眯，语调散漫：“今天有什么行程？”
“上午九点和王总签合同，十一点和市政的孙部长有个饭局，下午两点有个三小时的国际视频会议，下午五点......”
“和王氏的签约延后，时间待定，下午四点半我要去接孩子，以后我不加班。”
老板很任性。
作为助理很抓狂。
谁说年薪九位数是好拿的。
和王氏的合作板上钉钉，说延后就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