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积聚起巨大的潜力,像乌云一样压在湖面上。它突然爆发,生命之源的所有能力猛地一起发力,对着湖面狂风大作,暴雨肆虐。
湖面上雷声大作,湖面下热浪滔天。
天地都震荡了,湖水喷起滚烫的巨浪,湖水和岩浆融化在一起。
火山灰慢慢落下,湖面渐渐恢平静。
郝枫疲惫地躺在湖水中,宁静得像个新生儿。
他们平静地躺在那张席梦思大床上,感受着肌肤之亲。
他们无拘无束缠绵在一起,这种和风细雨的缠绵,比刚才急风暴雨的交融,更令人心旷神怡。
那种肌肤与肌肤的体贴,毛孔与毛孔的亲吻,那种丝丝入扣的美妙,无微不至的传神,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郝枫看着洁白的屋顶,有些突兀地问:
“你与他也有这么激动吗?”
胡小曼亲昵地拧了他一个肉疙瘩:
“这怎么能比?要是我们刚才的作品是一百分,那与他的,恐怕就是不及格。”
郝枫自嘲道:
“你们要是不及格,我与她,就只有五十分了。”
“唉,我真想不通,我们为什么不要一百分,而偏偏要不及格呢?”
胡小曼一直在考虑这个让她痛苦不堪的问题:
“这真是一个解不开的数学难题,爱情上的哥德巴赫猜想。”
“现实就是这样。”
郝枫还是爱不释手地亲抚着她:
“难于得到的东西才是珍贵的,藏而不露的东西才是美妙的,轻易到手或一眼见底的东西是没有吸引力的,就像难解的题目,才能吸引人不懈地去解一样。”
“爱情的神秘面纱揭去,就只剩下郝裸裸的欲了。要是我们天天在一起,能有这么美好吗?”
郝枫总是在说服她要掌握好度,不要鱼死网破。
他们沉浸在这无比幸福的氛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