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励瑾铭带她上了哪儿,她一个字也不说,回到家里,整个人儿都是失魂落魄的。
“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遇到励瑾铭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叶梦晨抬起头,黯淡地望了望母亲,言简意赅回答她“没有。”
林珍不高兴了,认为女儿在撒谎,“没有,你怎么会这样,那天一回来就发脾气,说不干了不干了,什么画也不画了。”
那时叶梦晨情绪在极度郁闷中,可能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脑袋里嗡嗡的一团糟,励瑾铭到底见了什么鬼,敢抛下她,独自一人逃跑。
那个符蓝顶多是个油腔滑调的文化人,他凭什么怕他。
她想搞清楚,却没有头绪,害怕让她情绪不稳。
万一励瑾铭是个已婚人士,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她这场恋爱岂不无疾而终。
“梦晨,你倒是说话呀?”
“唉!妈,你别问了,我只想睡觉。”叶梦晨一头扎在了沙发上。
刚才林珍还看着电视新闻。
叶梦晨上了电视,作为二十四节气系列的画者,她在水彩画界有着很高的荣誉,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可是她在电视采访里的表现却是差强人意。
主持人只是问了她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对于二十四节气水彩画系列,她有什么心得。
叶梦晨硬是愣了老半天,最后才说不知道。
林珍不知道叶梦晨当时的情绪为什么如此低落,想到时间不偏不倚也是遇见励瑾铭的时候,遂认定励瑾铭那时一定非礼了她。
“你告诉我,你和励瑾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梦晨倒在沙发上,嫌电视声音吵,用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接着长睡不起。
“你倒是说话呀?”林珍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今晚,叶梦晨在灯光底下算了一下日子,实习期要过了,该是回学校写毕业论文的时候了,再一段时间,她就要正式从中央国立艺术学院毕业了。
她翻了翻自己的实习日记,不过在金苹果艺术培训学校干了不到四个月。
那就写上去吧,叶梦晨不再犹豫,用笔在鉴定书上寥寥地写了几行字,从几年几月一直做到几年几月。
出来社会之前,她的第一份工作居然是老师。
叶梦晨带着作业本回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