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守卫骑兵,我可爱的女孩,希望你能理解。”
维尔娜恍然大悟,她想要我回去重建灰河站,她需要廉价的药物与其他物资,她想要回到过去。
她并非好心,而我也不可爱,维尔娜有自知之明,“夫人,“她牵起嘴角努力笑了笑,希望那不会很难看,“我收下您的好意,但我恐怕我未必能回去,军所”
那是个排斥外来血统的保守势力,除了那些有特殊身份的商人,即便如此,他们也会将许多未经允许的擅入者吊死,那些疑似畸形种的残废能难活着走出军所。
“这张身份牌会给你提供一点儿帮助,”马脸女士将游骑兵的徽章套在她的脖子上,“就说是奉命去调查灰河站的事情,事实上我们的确要派人弄清楚”
“弄清楚什么?”
马脸夫人轻轻拂顺维尔娜的头发,她酝酿了许久,才悄然说道,“有人炸开了黑兽巢穴与大湾站头之间被封锁的通道,我的守卫骑兵在那天巡逻的时候的确是听到了爆炸声,很远,但不会听错。”
哦,她在撒谎吗?维尔娜头昏目眩,“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浑然不在意自己语气的尖锐与严厉,“能告诉我吗,夫人,那天的事?求你了。”
“维斯,韩,马尔科,还有三名守卫骑兵,他们为此而发过誓,维尔娜,这是个必须要隐藏的秘密,我们要弄清楚真相,但一定不要打草惊蛇。”
“那人谋杀了两个车站足足数千号人,包括我的妹妹与我的父亲,”维尔娜站起身,脸上充斥着愤恨与浓浓的怒火。“我难道不该揭开真相,我要他死?”
汉比莎夫人叹了口气,她轻轻拉住女孩的手,想要抚顺她的暴躁,却被女孩生硬摆脱。
“知晓这一片地图的人只有守卫骑兵的最高领导,还有军所的高层,孩子,如果真有人做了这事,他一定藏的很深,也很强大,否则怎么能弄到那么大剂量的炸药并带入大湾站头。我们不能拿着火把在明灯之下叫嚣着把他烧死,这不明智。”
身处阴影之中更易寻找真相,即便知晓如此,维尔娜也无法吞下心头的火焰,她冰冷地捏着手指,任由指甲深深扣近肉里,任由断裂的骨头咯咯作响,任由疼痛浇灭心头的憎恨,却依旧无法宁静。
她深深喘着气,努力使得自己坐回椅子上,”我会找到背后的影子,”她痛恨地吐了一口吐沫,“然后掏出他的肠子。让他自己吞下,我以我死去的血亲灵魂在此立下誓言,我要让他后悔这么做。”
汉比莎夫人满是遗憾地摇摇头,愿鲜血的誓言与亲人的灵魂能让你恢复理智,否则你连军所都无法安然过去,更甭呈那藏在深处的阴谋。
想到这里,汉比莎夫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在这儿休息一天,我想。一个人可能会帮你?”
“帮我找到真相?”
“不,帮你抵达灰河站,她可以帮你安然度过军所的管制。”
维尔娜不自觉捏了捏脖子,徽章紧紧贴着脖领,“这个徽章不是可以做到”
“军所的人里不缺狂热的疯子。他们会抓住任何看起来可疑的人,游骑兵徽章不能时刻有效,但那个
人自有其特殊作用。这两天,游骑兵的自由之翼会到来,我会让那个人跟着你。”
自由之翼,维尔娜听说过那个组织,那是个为人敬仰的游骑兵组织,据说他们中的核心领导是游骑兵组织的总负责人,包括守卫骑兵与冒险骑兵在内的所有中立游骑兵在某种意义上都可以说是效劳于自由之翼的最高领导,他们明面上不属于汉庭,红场以及军所,或者任何的势力,他们的目标是致力消除危害地下铁的一切不安定因素,尤其是黑暗生物以及危险的武器。
都说潜行者是地面英雄,那么游骑兵里的自由之翼则是地下英雄妹妹十分憧憬着游骑兵,尤其是自由之翼,她发誓说自由之翼里的游骑兵是整个地铁里最好的,他们中的每个人都配得上骑士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