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愈见夏逍遥渐渐不敌,她便急道:“师哥!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李绝情奇道:“为什么这个姊姊要管夏叔叔叫师哥啊,他不是”李绝情还没有说出下一句,就被孟勉仁捂住了嘴巴。孟勉仁低声道:“绝情,暂且不要和说话。”李绝情点点头,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
南柯派剑法真是变化莫测,只一人参战便已扭转了局势,又是“摘花问叶”。只不过这套剑阵在夏逍遥的剑下威力更是大增,顷刻之间,北杨三子就已经是吃力的紧了。孔轻义一急,欲故技重施,又是一个后撤,双袖一挥,却见夏逍遥怒吼道:“小小贼子,还要这般猖狂?”持刀斩下孔轻义的衣袖,孔轻义大惊失色,夏逍遥喝道:“跪下!”孔轻义只觉得这情景熟悉万分。可这一次,他已不愿做白无常,而是要做孔轻义。他也回道:“你杀便是!你还嫌侮辱的我不够吗!”夏逍遥冷笑,道:“那我便成全你了!”
岳靖悟见孔轻义性命不保,急忙大喊:“掌门!出手罢!”夏逍遥一听这句话也连忙挥刀格挡,谁知片刻后,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掌门大战,众人皆皆向梁忘天处看去,却发现梁忘天头垂手低,鼾声如雷,竟在这两派决战的时刻,睡着了。
这一下原本紧张的气氛却变得滑稽起来,无论是南柯还是北杨,两边弟子都有低下头偷笑的,夏逍遥怒喝道:“梁忘天,多年不见,你是又在使什么诈?”岳靖悟也悄悄走过去,道:“教主,咱们搁这儿打仗呢,您能不能严肃一点。”梁忘天被岳靖悟这一叫,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还打了一个哈欠。
王愈见到梁忘天这样,却也是嗤笑一声,声音好似风铃一般。李绝情又拉拉孟勉仁的衣袖,道:“那个姊姊好像和那个梁忘天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啊。”王愈一听俏脸微红,孟勉仁怒道:“你这娃娃信口雌黄,你王姊姊和夏大侠两情相悦。”王愈却目光黯然,道:“我夏师哥都有孩子了。”孟勉仁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道:“怎么会?夏”不待他说完,夏逍遥就怒道:“这节骨眼上了,就别说什么风凉话了!”王愈一听这句话,羞愧的低下了头。
夏逍遥高声道:“梁忘天,你今天装神弄鬼,究竟是打还是不打?如若要打,却又何必这么拖泥带水,如若不是,又为甚么把李绝情抓上临天顶?”
梁忘天冷笑一声,道:“我为甚么与你有何干系?出招罢!孔轻义、竹下、岳靖悟,你们三个和我一起上!”三人纷纷响应,四人向夏逍遥冲去,夏逍遥也道:“王愈,孟兄弟,你们过来助我一臂之力!”孟勉仁应了一声,对李绝情说:“叔叔先去和坏人们比武去,你在这好好呆着。”李绝情点点头,孟勉仁抄起斧头,喝道:“孔轻义,今天和你做个决断!妹子,咱们上罢!”二人一起向前,做夏逍遥的左膀右臂。这次情况不同,所有人都觉得北杨派会完胜,毕竟只梁忘天一人,就够对付这三人了,现在加上北杨三子。可称锐不可当。
谁知当开打后,南柯三人简直所向披靡,予取予求,北杨四人节节败退,梁忘天更是笑料百出:先是被夏逍遥砍下胡须,又是被王愈刺中左肩。几回合下来身上便已挂了彩。取胜无望,三人急忙拥着梁忘天退回到原地。孟勉仁大笑嘲讽,道:梁忘天居然还敢恬不知耻的称自己是第一高手,别让人取笑了!”梁忘天也只是捂着伤口,恨恨的看着三人。
夏逍遥却只是向前一步,道:“梁忘天,你又在使什么狡猾奸计?!”岳靖悟也高声道:“听闻夏掌门素来行侠仗义,今日却紧紧相逼,又是何苦?”夏逍遥冷笑道:“我和他的事,用不着你管!”二人唇枪舌剑,激烈对峙时,祖卑荣抄起刀便向王愈刺去,王愈正在观夏岳二人对骂,没有注意祖卑荣的动静,李绝情大叫道:“王姊姊小心!”王愈一听到这句话也是转移视线,却发现祖卑荣的刀离自己近在咫尺。此时要格挡显然是不行的了。
突然,又是“哐”的一声,祖卑荣直接被击退数步,他知道夏逍遥和岳靖悟骂得正酣。是无暇顾及自己的。他气极了,骂道:“究竟是谁!”
却只听得哐啷一声,柴房的门被打开了,所有人不由得停止了正在做的事,齐齐向柴房望去。
李绝情开心地道:“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