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昨晚是阿义他们,怎么了义父,出什么事了?”
见石老大脸色不对,阿庆赶忙问道。
“哦,没,没什么。”
石老大抿了抿嘴唇,将话咽回了肚里,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昨晚到现在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要说大事,还是周家啊。”
阿庆立刻说道:“昨晚警方连夜将那辆奔驰打捞了出来,和预想的一样,车里没人,连安全带都是解开的,那人明显没出事。
啧啧,从几十米的高架桥掉下去,这人胆子是真大,这次周文元怕是脑袋要大好几圈了。
人能打,又有胆识,出手干净利索,杀人跟割草似的,周佩琪从哪找来的大佬,也太猛了。”
听到阿庆的感叹,石老大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开口道:“这样的话,怕是老齐那边要担惊受怕了。”
“义父,我刚才听到一个小道消息。”
阿庆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昨晚齐老大在一栋极为隐蔽的住处,被人划了脖子。”
“真的?”
石老大心里一震赶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真假。”
阿庆摇摇头道:“不过都说齐老大的这个落脚点除了他的这些心腹外无人知晓,连他家里人都不知道。
听说昨晚阿古他们一夜没睡,巡逻的人就没停过,也不知道齐老大是怎么出的事……
义父,你说是不是那个保镖干的,还是说齐老大的手下被人收买了?”
石老大摇摇头道:“这我怎么知道。”
“要真是那保镖干的,这么多监控设备,这么多人守着,他能溜到齐老大的卧室将他杀掉再逃走,简直难以想象。”
阿庆正感慨呢,见义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疑惑道:“义父,我说错什么了么?”
“没有,你继续忙吧,我回屋再休息会。”
石老大轻咳一声回了房间。
“怎么感觉义父怪怪的?”
阿庆还以为石老大是兔死狐悲,为齐老大的死而感慨,没再多想,转身忙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