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为何这般有自信?因为他恰巧无意间知道了桓梦由于其母亲梦罄离开时尚在哺ru期间,桓泰便在附近农村为她寻到一个奶娘,桓梦习惯性称呼她的奶娘为“母亲”。桓梦断奶后,她的奶娘仍旧会农村务农去了,但是每年桓梦的生日,桓泰都会悄悄将其接进家族,和桓梦团聚几天。桓梦和奶娘之间的养育之情还是非常深厚的。
胖子看眼前的这位三师伯已经开好了赌注,便对桓梦道:“桓梦,你告诉这位三师伯,养育你的那位母亲姓氏名谁,我想这位三师伯能掐会算,自然知道你所言是否属实。”
桓梦早就知道胖子的伏笔在此,就是藉此歪搅胡缠。于是,她配合胖子轻声言道:“她姓谢,名娣兰,今年48岁,现在虽然生活条件已经改善,但她习惯了做农活,仍旧以务农为生。”
这位三师伯立刻心中默念,开始估算起来。过了一会,她双目圆睁,目光中透出凌厉的色彩,她厉声对桓梦道:
“你又撒谎了,那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胖子立刻奋然向前,用咄咄逼人的口吻对这位三师伯道:“你是一个长辈,怎么这般喜欢诬陷别人?刚刚你提出的赌注只是问我师妹的母亲是否务农,又没有说她的生母是否务农?她现在喊‘母亲’的那位谢娣兰女士确确实实在家中务农,她哪里说谎了?”
这位三师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貌不惊人的青年男子原来算计是在这儿,对胖子的机智不仅不恼怒。反倒有几分欣赏。于是,她直视着胖子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淡然一笑,努力做出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挺直了胸膛道:“我名叫陈飞,江湖人称胖子!”
这位三师伯打下打量了一番胖子,直言道:“看你的样子也不太胖,却好像以胖子为荣似的,真有点打肿脸充胖子的嫌疑了。”
胖子坦诚道:“因为我往日生活的圈子,周围的人几乎都很瘦削,所以把我就衬托胖了。于是就荣幸地获得了胖子的称号。”
这位三师伯点点头。对胖子道:“好,先前的赌注也不能算你全赢,算你略占上风。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不过我门派存在已近千年。除了和‘巫医门’每10年一次的医术比试外。从未有外人前来拜山。我也无权擅自做主让你们上去。”
胖子毫不气馁,他非常淡定地问道:“我不相信你们这里祖祖辈辈从来没有外人来过,总归有个通融之道?”
这位三师伯脸色现出凝重。她为难道:“确实有通融之道,先祖留有祖训,凡是前来拜山者,必须通过三关的考核才能被允许上山,而且通过考核者我门派将奉为上宾待遇。不过,我还是劝你们回去,这种考核通过实在难如登天,稍有不慎,万劫不复。你们太年轻,犯不着冒险。”
胖子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屑道:“我虽然年纪还不算大,但各种类型的考验却已经经历不少了,我还没有碰到将我难倒的考核。你若是这样说,我反倒兴致更浓,今日不管怎样,我和我师妹就联手应对一下你们的考核,说实话,我对你口中所谓难入登天的考核充满期待,我想你总不能连考核的机会也不给我们?”
这位三师伯眼中闪出精光,她凝视着桓梦问道:“桓梦,你也愿意和胖子一道冒险吗?”。
桓梦深情地看了胖子一眼,神情自若地道:“当然,胖子到哪里我就会跟到哪里!”
这位三师伯看到胖子似乎对桓梦深情的目光无动于衷,很是奇怪和不满,愤然对桓梦道:
“你真是有点瞎眼了,怎么会看中一个木头?”
桓梦听到这番话,知道一下子被人看穿了心事,不禁脸色微红。但她毫不介意,只是捂嘴直笑。
胖子哪里是木头了,桓梦这般如仙女一般的女孩他若是看不上眼,那他就不是男人了。但是,他总觉得自己若是和桓梦有了纠葛,一是心中亏欠,确实桓梦太吃亏了;再就是他觉得对自己另外三个心中的女人无法交代,所以他实在不敢往前多走一步。但是,胖子曾听多人说过,好像桓泰家族他们经过预测,自己就是桓梦的白马王子,对此,他又很是期待,所以心中矛盾,一时难以自拔。
对于这位三师伯故意的挑拨,胖子只能装作充耳不闻了。
桓梦对胖子的心里的活动基本上算是了如指掌,她对“天医门”预测起来毫无办法,可是预测起胖子来,确实手到拈来,随时随地都可以看清胖子的一切。此时,她怕胖子过于尴尬,于是对这位三师伯道:
“请你先说说第一关考核的内容,我和师兄都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