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军叫人什么了?”
“叫王鞍!”守城门的军将中倒是有人提醒。
“对,王鞍,我不是人,是王鞍!”范彪磕头如同捣蒜。
脑袋碰在石板上,发出咚咚吣声音,额头上流出了血。
“那王鞍你就好好听着,你们兄弟几个在范文杰那个老王澳唆使下,从哀牢到滇国,一直在为非作歹,鱼肉百姓你知罪吗!”
“人知罪,人罪该万死!”范彪抢着回答。
他知道的右手动脉已经被人家挑断了,再不及时救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对方什么,他都顺着了对方的杆子往上。
“哼!既然罪该万死,我们还能纵容你活着吗?”这时赵搏虎从马车上飞出,双手握剑从上往下力劈华山而下。
咔嚓!又一股红血喷了好远。
那个一直在地上叩响着的头颅骨碌碌地滚落。跪着的身子向前乒,一会儿就抽搐了起来,脚和手伸向了四边,像极了一只缩头乌龟。
赵搏虎也是三两下就扯去了自己的假发和面皮,露出了他那张男子汉的脸。接着往怀里一摸,手里就抓着了一个皮囊。
赵擒虎把剑插进范彪那颗头颅的喉管,将头颅挑了起来,送入了赵搏虎牵着口子的皮囊当郑
“奸贼在滇国都城作威作福,已被正法,哪一个再欺负姚州百姓,我赵们绝不轻饶!”赵擒虎接着,“接着我们还要将其与三个王鞍都处死,哪个在他们未受到正法前离开岗位到处去乱叫舌头,本将军我绝不轻饶!”
“不敢!不敢!”多数人都在点头,“你们什么时候打进来,恢复玲王的下才好呢!”
“将军收拾了这个王鞍,简直是大块人心!”这时一个年轻的士兵了一句话,“要不然我忍不住骂出的那一声他妈,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大祸呢!”
“那好!”赵擒虎接着,“这个时候城门已经没人进出了,你们就把范家六煞的尸体拖出去喂狗吧!我给他的二两银子,就当作给你们的费用!”x电脑端:/
赵擒虎完,回头看到赵搏虎已经将装着李福头颅的皮囊提上了马车,就又把那个带着假发的皮面具带上了,还在在眼睛周围,嘴唇旁边抹了几下,恢复了先前那个伙子的样子。
伙轻轻一跳,屁股就坐上了车杆,笃的一声驾着马车转身出了北门。
赵擒虎驾车出了北门,又沿着城墙向东门绕去。
东门的布局和北门一模一样。
此时,太阳红着脸落到西面。
阳光沿着直溜溜的街道照了过来。初春的太阳,没有夏时节那男性的火暴脾气,倒是有些像个姑娘,温柔,平和,还有些羞羞答答的样子。
可惜城门洞里的气氛一点也不平和。
赵擒虎看着东门洞开,守门的士兵依旧成两排站着,却有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子,光着脚板,裸露着膝盖跪在了马路中间的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