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半空碰撞,顾燕池眼底稍有惊艳,仅仅是一瞬,他冷面冷皮。
即便她添了件外套,头发也被一支银杏叶发簪固定挽起,顾燕池还是一眼将她认出来。
他眉宇一皱:“是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贝晚晚单手捂着小腹,装愣:“你谁啊,我今天第一次见你,别挡我路。”
顾燕池冷笑,一把捉住她的手腕:“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难道是跟他不对付的堂兄?
肚子一阵咕噜咕噜声,贝晚晚趋近崩溃,缩着脖子弯着腰,仪态全无:“你,你放开我。”
顾燕池也不好受,一手擒住眼前可疑的人,另一只手放置腹部,一张俊脸又青又白。
听到一连串可疑的声响,贝晚晚嫌弃地拧了拧眉毛:“你看你也快扛不住,不如等我们解决完人生大事,有话好好说行吗?”
他一把扔掉她的手,警告:“我是顾燕池,你可能早就知道名字,我今天记住你了,劝你老老实实给我等着,少动歪心思。”
说罢,两人各自奔向五谷轮回之所。
事了,拂了拂衣领,贝晚晚趴在拐角处偷偷瞄走廊过道,找准时机跑路。
很不幸,她刚刚冒出头,被一双阴鸷的眼眸锁定。
他冷声:“出来。”
她悻悻走出站定,死鸭子嘴硬:“我都说过,我不认识你,管你姓顾还是姓田。”
顾燕池半个字都不信:“你不是小吴派的人,你到底是谁,连我只喝茶这种私事都打听到,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话落,他脸色阴沉沉,以手抵腹,临转身前还不忘威胁她:“你哪里都不许去,给我等着。”
贝晚晚扁嘴,翻了个白眼儿。
她又不傻,当然不会呆乎乎留下来被拷问。
半路上,差点撞见顾燕池的助理,她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来到走廊,就听见同学们议论纷纷,大致是原先定好的演讲,不知何故,突然被临时取消。
女同学感到惋惜也就算了,竟然还有很多男同学也是顾师哥的脑残粉。
贝晚晚不敢在学校多呆,准备回家躲风头。
在她离开后,顾燕池服用了助理买来的腹泻药,才终于好受了些。
顾燕池脸色不好看:“你刚才来时,有没有看到一个浑身透着古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