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前部还算好弄,可是阴囊部分就让他有些犯难,由于这里是镜子和自己的视觉死角,他只能先托起饱满的囊袋,凭着感觉刮雌穴附近的阴毛,外阴清理了一半,剩下的确确实实没办法再动了,要是凭感觉弄,他自己也保不齐手下会出什么状况,此刻的他无比后悔之前要多嘴,攥着刀片的骨节都有些发白。
诛殷并不意外封行之会停下,小义父额角都因为精神高度集中而有了渗出的薄汗,除了清理过的地方之外,剩下的地方是他的盲角,但仍然恶劣地开口,“怎么停了?义父之前没有自己试过?”
“看不到了……我不敢弄了……”
封行之知道这是逗弄,也只能暗暗地咬了咬牙,说了实话,“之前是没有试过。”
诛殷知道他一向厌恶这副身体,自己动手清理基本不可能,让别人看到下体更是不可能,这下倒也没有深究原因,只是状似苦恼的思索,“那怎么办呢?现在还没有弄干净,义父要试试蜡烛吗?”手中不知何时拿上了打火机,淡蓝的火焰随着卡扣的清脆声音闪动了两下,倒映在漆黑的凤眸中。
这声音听得封行之一阵寒意,此刻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温和的诛殷,“不是说好了……不用那个吗?”
“没错,我是说过啊,可是现在弄不好的是义父,不是吗?”诛殷一脸无辜的笑着,语气温柔,倒像真是被封行之错怪了一样,“怎么办呢?”
面前的人明明是天神般的脸,此刻却吐着恶魔的语言,封行之心中天人交战了几回,但实在是害怕自己的这个义子真的用蜡烛,现在也顾不上许多,只好放下身段说些示弱的话。
示弱这种东西,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突破了那层心理防线之后,没有什么是不能说得出口的。
“帮帮我……”
封行之不意外诛殷的不为所动,但为了自己免受酷刑,只能压着嗓子低低的求,“主人求你……帮我,我自己刮不了了……”
诛殷挑了一下眉毛,义父这会倒是会撒娇,“不逞强了?”
之前诛殷就说过,自己要好好地好好地改一下小义父不分场合逞强的坏毛病,现在算是抓到了机会,不趁着机会好好地教育一下,之后要是再犯起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这话带来的地位倒置让封行之眩晕,但可能是被吓怕了,微微地摇了摇头。
“问话呢,义父不逞强了?”诛殷好整以暇地看着小义父,下巴亲昵地搭在封行之的肩膀上,感受着颤栗。
“不了……不敢了……”封行之不敢再刺激他,只好顺着他的话头说。
诛殷看他认错态度良好,轻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取过他手中的刀片丢掉,从袋子里重新取出一片未开封的,蹲在封行之的下身前命令他,“躺下,义父自己把骚逼掰开,我要准备剃毛了。”
这话就像是对待一个畜生,封行之咬着牙,羞耻地抱住自己的膝弯,将下体展示给对方看。
“我刚刚说掰哪里?”谁知对方并不满意,邪气的眸子里一片狠厉,冰凉的刀背训导性地敲在勃起的阴蒂上,激的那处颤颤巍巍地讨饶起来,“听不懂人话?我看你是想试试火烧烂逼的滋味了。”
“呜呜……不要!不要……我掰就是了,别烧……”封行之眼角一片湿痕,身体都泛上了春情,整个人怕的发抖,乖乖的按照要求用手指按住红肿阴唇旁的皮肤,将它们分的更大,然后被白色的剃须泡沫沾得一塌得一塌糊涂。
“这会倒像是个被操得合不拢腿的骚婊子,不知羞耻的流着精液勾人。”诛殷重新把小义父的之前动过的地方涂好泡沫,刀法干脆地刮得一干二净,骨节分明的手掐住饱胀的囊袋揉动了两下,让泡沫能够覆盖得更均匀,手下的刀片抵着皮肤,就要开始削刮,“勉强算你合格。”
封行之努力地让自己稳住,但毕竟不是自己的手,敏感处被这样对待后,身体遵循本能想躲开,肥腻的大腿根部不受控制的骤然合拢,这一下惊得诛殷心中一跳,继而就是耐心被挑战的怒意,双手粗暴地分开封行之的大腿,用膝盖狠狠地压住一边,然后不顾小义父的哭叫,一只手抵住下腹,另一只手发狠的掐着另一边的腿往台子上按。
“不会开胯?既然这样,我看义父这里也没必要再合上了。”
诛殷这会是真的生气了,强大的信息素直接压下来,抽走他的理智,无孔不入地勾起封行之地服从性,压得他连喘息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