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这有什么可紧张的呢?本来就是送他的礼物,他一直用着,并没有什么不妥。
心里有鬼的人,总是更敏感些。
焦望雨盯着那水杯看了一会儿,觉得今天就这样吧,已经说得够多了,濮颂秋这人就是典型的你越逼他他就越是后退的人,对待他,得知进退。
反正焦望雨不急,人都回来了,话没必要全都在今天说完。
“来电了。”焦望雨站了起来,“那我先回去了。”
濮颂秋点点头:“好,早点休息。”
焦望雨心说:你还真是不留我啊!
虽然有点儿抱怨,但焦望雨还是开门离开了,临走前对濮颂秋说:“不管因为什么,既然回来了,能不能别不搭理我了?”
濮颂秋想狡辩,想说自己没有故意不搭理他,但这狡辩实在太无力,索性不说话了。
焦望雨走了,宿舍里又剩下濮颂秋一个人。
他站在门口,听着对方的脚步声在楼道回响然后消失,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濮颂秋站了好半天,然后从口袋摸出烟,打开走廊的窗户,站在那里抽了起来。
寒风真冷,但吹得人清醒。
他能明显感觉到,焦望雨不太一样了。
至于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大概就是从原本晶莹剔透的露珠变成了有棱角的水晶。
都挺好的。
只要是他,就都好。
濮颂秋站在那里吹着冷风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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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吐出的烟雾转眼就被风吹散。
他不知道的是,同一时间,他斜上方的走廊窗户也开着,焦望雨正站在那里抽烟。
两包白色软白沙分别在两个人的手里攥着,烟盒都被捏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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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颂秋回来的第二天,程尔跟简绍也返校了,这俩人一前一后到的宿舍,进门第一句都是:“濮哥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