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彤女的字迹,倒还是不错的。
从这一点来看,这太子宫的侍女,自然也不是寻常人家的侍女能够比拟的。
“郎君,你还要念吗?”
彤女揉了揉很是酸痛的手,人虽然是在笑,但笑得跟哭差不多。
侍女是用来服侍人的没错。
但是
也不是这样服侍人的。
彤女她学的,就不是这样的活。
虽然写字,她也是有训练的,但像王生这样一写,写一叠左伯纸的人,彤女还是第一次见过。
刚开始,彤女还认真的写,但是写到最后,她却是渐渐失去耐心了。
最主要的是,手开始痛起来了,笔都有些握不住了。
若是真的写的是计策也就罢了。
可这郎君要她眷写的,分明就是论语。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吾日三省吾身
这是哪门子的计策,这就是像夫子一般,罚她抄写作业。
“念,当然要念了,还没念完呢。”
今晚要是让这家伙有精神了,王生可就没精神了。
“郎君,只是,您让奴婢抄写这论语,到底做什么?”
“谁与你说这是论语了,这是计策。”
什么计策?
论语里面有计策?
彤女都不想再言语了。
若这论语有计策,那殿下为何要召见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