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还被她赶上了。
许立温声道，“进来吧。”
叶九凉点了点头，抬脚走了进来。
拉开椅子坐下，她缓了口气，从兜里摸出一只笔。
许立走下来分发试卷，拿到试卷的人表情有些复杂，喜忧参半。
等走到叶九凉身边时，许立想起那张“五十九分”的试卷，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末了，还是什么都没说，放下试卷便走开了。
一路奔波，叶九凉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眼底泛着雾气，一阵睡意强势袭来。
心动不如行动，倒头就睡了。
这一幕，全然落入许立眼里。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时间静静流逝着，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细微的声响。
就在快交卷的前二十分钟，许立还是坐不住了。
“咚咚。”
他曲起手指轻敲了下桌面。
趴在桌上的人动了动，片刻后，叶九凉抬起头，凉眸带着点点红血丝。
“叶同学，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交卷了。”许立强调。
叶九凉按了下眉心，“谢谢。”
他不提醒的话，她或许真的能睡过头去。
其他同学还是写试卷，许立也没多说，看了眼她完全空白的试卷，已经能猜到她会考得多糟糕了。
定了定神，叶九凉拿起笔开始填试卷。
不远处，叶淼已经做完试卷了，看见叶九凉刚开始动笔，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临时抱佛脚，还真以为自己能考过。
呵，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