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烟却没停下自己手里面的活计,“就是因为快生了,所以才要努力工作啊,要不然怎么给孩子攒奶粉钱啊。”
她刚开始出来,最艰难的时刻没有要沈之行的钱,后面就更不会要。
孩子生下来还有一大笔的费用,她得加快脚步努力攒钱了。
“你呀,性格就是太倔强了。”
二楼一处房间内,有一个望远镜,透过窗户,能清楚的看到许轻烟店里的动向。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穿着打扮跟这里有些格格不入,西装革履,气势凌厉。
一双星眸浮浮沉沉,冷冷冰冰,似那高原上的陈年积雪,经久不化。
“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吗?”
房间里面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跟个小偷一样,窥探着别人的生活,。
胆小鬼。
男人摇了摇头,“离开了我,她过的很快乐。也住这里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沈之行和赵司澜。
听完沈之行的话,赵司澜不置可否,“你就不怕她知道真相之后,会恨你吗?”
沈之行的笑容里面带着几丝的不确定,“反正她已经够恨我了,也不怕多恨一点。”
有了这点恨,最起码证明她没有忘记过他。
赵司澜眼里闪过一抹不赞同,“依照她的个性,这一次如果被她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可能会逃到天涯海角,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她。”
“即便是掘地三尺,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赵司澜已经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第几次叹气了只知道,依照他这好友的个性,以后两个人还有的磨呦。
真是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他根本就不懂的怎么爱人。
或者是说,他根本就不懂的怎么去爱许轻烟。
许轻烟送走了今天的最后一波客人,坐在桌子前开始画草稿。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是感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好像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