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伏在耳边以低沉的声音看似正经地说没那么正经的话,这个操作简直性感到爆炸。
“知道。”祝枝莫名耳边有些发烫,几乎是下意识的一应。
她回答完才惊觉这才是真正的虎狼之词,连忙往边上挪了挪,顶着叶声晚揶揄的目光,嘴硬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知道两个字也不是我自愿说的,是你刚刚在蛊惑我!女人!”
祝枝不知道为什么,她曾以为她攻气满满,最起码曾面对万人场面,面对记者的怼脸式追问,都是丝毫不惧,甚至该甩脸色甩脸色,该发脾气发脾气,一到叶声晚这就全没辙了,只剩害羞。
叶声晚看着祝枝的小模样,对这番耍无赖的话没有表态,带着笑意把人捞了过来,说:“过来,头发还没吹完。”
“我是说正经的,你不同意就算了。”祝枝低下头,她盘腿坐在沙发上,脸侧的发丝顺着垂到手心里,她的头发很长,上次没怎么剪,“我也觉得太快了点,我也不是想占你便宜,你愿意搬去我家也行,虽然不是什么小别墅,但风景挺好的,也不小,还是复式。”
叶声晚说:“我怕你认床,上次就没好好睡。”
祝枝解释道:“那次是我灵感来了控制不住,我在家也会是这样的,现在我文差不多快写完了,就差一个收尾。”
叶声晚摸了摸祝枝的头发,确认都差不多吹干了后,边把电风吹收拾起来,边说:“在家也会是这样?”
“对啊。”祝枝转过身,目光随叶声晚的动作而动,“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睡眠问题,而且如果我真的认床,你是想要我们一辈子分居吗?”
“灵感来得经常吗?”叶声晚问。
祝枝有些奇怪,不知道怎么又回到这个点上了,说:“差不多吧,写作大部分时间也都是靠灵感的啊。”
叶声晚点了点头:“那么,我怎么记得有人说很少通宵。”
怎么有点算账的意思。
祝枝十分镇定,万分不怕,说:“你记错了。”
叶声晚说:“你想清楚再回答。”
祝枝笑了起来:“是真的很少通宵,信我,讲真的我最近连夜也没怎么熬了,我打算以后再也不熬夜了。”
叶声晚挑了下眉,这个转变有点突然,她问:“几点?”
祝枝迟疑了一下:“嗯……十二点。”顿了顿,补上一个字,“半。”
说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听见叶声晚低笑了声。
“是挺早。”叶声晚说,“这就是妹妹的作息吗?”
祝枝记起来她们上次的对话,瞬间知道叶声晚的意思。
妈的。
这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