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此刻没有回到吴郡,而是留在了袁术原来的寿春。这地方其实挺不错的,也可以看看徐州。当然他是有想法的,比如说在这里去荆州也很快。自从刘霖安排人烧了他的大船之后,他的局势就已经很糟糕了。这段时间他已经开始继续建造大船,可是他也打听到了。刘霖建造了一种超级大船,据说非常的大上面可以放入千人之多的士兵。
所以孙坚最近在城墙上思考人生,自己其实也有闲钱,可是却没有刘霖那么富裕。当然自己也不一定要钱就可以建造,毕竟这也可以安排成徭役。可这里似乎会的人不多,建造速度一直不怎么样。或许在过一年,刘霖的水师就要出来了吧?
“主公…”
“父亲…”孙策和周瑜两个人都来了,看着原来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此刻靠在城墙上看着远处,莫名的有一种老态。猛地摇摇头驱散了这种感觉,可头顶的白发和脸颊上的皱纹,以及紧锁的眉头,都说明了眼前的局面并不好。
看到两个人孙坚嗯了一声没有回头:“公瑾啊…你说说这曹操害怕不害怕刘霖呢?他就在刘霖旁边,从南阳郡去他的兖州更近,他一点都不担心刘霖势大吗?”
周瑜愣了一下,稍稍琢磨说道:“曹操很怕,但是曹操现在没有办法。他现在如若攻打刘霖,恐怕是所有诸侯都愿意看到的。恐怕那时候他必然陷入持久战,只是那时候曹操必然是取死之道。前有袁绍后有我们,他怎么敢放心呢?”
孙坚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不能联合曹操去攻打刘霖么?他现在占据两州,越是平静就越是厉害。恐怕将来我们会难上加难,那曹操虽然厉害,可我总觉得没有刘霖厉害。”
孙策有点想不明白,就算是那小子有诡计,就算是那小子兵力很厉害。可也不至于这么忧心,感觉父亲有点过于担心了。
“父亲那刘霖是有计谋,可是出兵打仗也不是那么简单。儿不觉得那刘霖多么厉害,只是父亲一直担心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有任何计谋我们接着就是了,何必这般忧心忡忡?”孙策到时年轻,战斗力也是十足,面对刘霖一点都不惧怕。
孙坚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懂啊,为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你们没有和他接触多少。不了解那个小子,他更多的是攻以人心,而不是说其余的什么策略。他身边的那些人都不简单,或许不如公瑾但是也不会差很多。”
“对方比我们兵多、粮多、钱多,地域位置也很好。长久交战下来,我们肯定是吃大亏。所以我们也要等,等袁绍平定冀州、幽州、青州、等袁绍出兵攻打刘霖,我们也趁机配合。如若可以…三方一起会和,他必败无疑。在之后我们趁着便利夺取荆州,而曹操和袁绍只能争夺长安…”
孙坚回头看着周瑜:“那袁绍四世三公,身边能人无数,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
周瑜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袁绍身边能人无数,所以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这点才是最可怕的,我们能联合的人只有曹操。可是我们三方争斗,袁绍就更高兴了…四州之地,气吞天下啊。”
孙坚愣了一下,原来周瑜很清楚,只是这个局面怎么就那么复杂。袁绍在那么远的地方,现在都已经约束到了这里么?他们打刘霖已经很困难了,将来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联合曹操也不是不行,但是曹操肯定顾忌很多。迫在眉睫的袁绍,就是曹操最大的顾虑。更何况曹操也害怕我们,一旦有机会…主公是不会放过徐州吧?”周瑜又看着孙坚,徐州也是必须要得到的。
孙坚默然了如若真的有机会,那徐州肯定是不会放弃的:“没错…但凡有机会,徐州我们也不能不夺,指望别人不如强大自己。”
“所以啊,我们想要打败刘霖,其实也很难…”周瑜跟着说道,但是他们只是觉得攻打对方很难,但是可不代表他们就能被刘霖打败。
孙坚突然说道:“不说了,继续朝着南边慢慢发展,然后种植粮食训练士兵建造大船。我们终究会有一战,无论是和别人联合还是孤军奋战,我们终究是有这一战的。好好去准备吧,过完年继续操练士兵。”说完孙坚也下了城楼,他觉得自己和刘霖的一战,恐怕是他最高光的时刻了。
当然他或许不知道,只要拖延时间,那以后刘霖打他们就更加简单了。以后那火器就如同雷霆一般落下,而孙坚的高光大概就是击败董卓得到玉玺。当然高光不说了,对战刘霖或许成为一辈子的污点。
当然此刻也有人一点不担心,比如说那韩遂和马腾,回到了西凉之后直接各自回家。他们不觉得刘霖在这个情况下,还要进攻他们。所以说他们回去之后,基本上该干嘛就干嘛去,如若刘霖前来西凉,他们觉得主场作战更具有优势。对方远道而来,指不定是是谁打谁呢?
至于马腾就更不担心,一方面自己距离更远,另一方面他的武力值也非常的高。所以说马腾更加的不惧怕,如若有问题也是韩遂前来求援。所以这两个人一直以来都是有恃无恐,这也是曹操一定要弄死他们。
当然此刻的袁绍也挺高兴的,占据了幽州、青州大部分地区。此刻加上自己的冀州,差不多有了三州之地,公孙瓒已经自己给自己铸造了棺材,所以袁绍决定过完年大度的与他和解。看能不能征服了此人,让公孙瓒为自己所用呢?
“诸公…公孙瓒筑起来那堡垒,这是要龟缩在其中了,过完年我会派遣使者前去求和。”袁绍扫了一眼众人,这气场越发的强势。虽然胡子花白,但是人却是精神饱满的很。
许攸立刻拍马屁说道:“主公仁义,那公孙瓒如若为主公所用,主公不用在担心北方之事了。如若不为主公所用,杀之又有何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