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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的?”

    在赵攸宁回忆以前的时候,林宴舟不知什么时候上楼了。

    他伸手摸了一把杯子,把剩下的半杯牛奶拿到自己手里,咕咚咕咚喝了。

    赵攸宁:?

    这人有毛病吗?抢人吃的。

    看她自以为很凶其实很奶地瞪着自己,林宴舟明白她心里在想啥。

    “不是例假快来了吗?这几天你都不能碰凉的。”

    淡淡一句话,赵攸宁的怒气瞬间偃旗息鼓。

    可下一秒钟,怒火就又被挑起来。

    “起这么晚?你最近该加强锻炼了。”

    林宴舟一边说,一边去衣柜里挑今天出门的衣服。

    赵攸宁翻了一个白眼,这句话是不是换算一下,就等于:

    太不耐*了?

    ???

    她疾步走到林宴舟旁边,气急之下一把将自己的领子往下拉。

    顿时露出大片肌肤,春光乍泄。

    密集又暧昧的草莓昭示着昨晚的激烈。

    “我起这么晚是因为什么?都是你咬的,你属狗的吗?”

    林宴舟眸子里闪过暗光,转瞬即逝。

    “祸国妖精勾人这么直白的吗?”

    他顺手将赵攸宁的领子拉上,转身接着挑西装。

    一幅“你干嘛?哥哥昨晚没把你喂饱,还想要?不行。”的高冷样子。

    语气漫不经心,因为这几分冷静地随意更添几分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