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雄虫,一股子不情愿的味道都要冲进他鼻子里了。

    斯内克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那又怎么样,身为我亲手抓到的俘虏,还不是得乖乖在床上等我?

    “你在想什么?”

    脱到一半的军装上衣里伸进了冷白瘦削的手,捏住里衣下的一粒乳豆拧旋起来玩了一把。

    斯内克倒抽了口气,反射性地向后缩了一下胸脯,莱默尔对性爱的强烈掌控欲让他总有分不了心的压迫感。

    “唔,轻点,才刚开始呢”,斯内克嘴上地抗议,手却讨好地主动拉开衣服,把两块形状饱满结实的胸肌挺起来送到莱默尔掌下。

    莱默尔笑了,和颜悦色地托起两团鼓鼓的肌肉捏了捏。

    斯内克的一对乳头是淡红的色泽,指甲尖划过乳孔,引起了微微的战栗。

    “口是心非啊,少校,你已经硬了吧?”

    哪会有这么快的,斯内克决心反驳,上头的热血理智了片刻,发现下身竟然真的传出鼓胀感,被三角内裤束缚得都有些痛了。

    “做了这么多回,我对你的身体还不了解吗?”

    莱默尔低头将瑟瑟挺立的乳尖咬进口中,吮吸舔咬敏感的软肉,舌头将它在下颚打扁,压圆后左右蹂躏。

    胸前被湿热和柔软占领,斯内克克制着急促的呼吸,不让反复起伏的胸膛顶走了难得耐心给他做前戏的雄虫。

    莱默尔的唇色是娇丽的红,慢条斯理地吮尝军雌的胸肌时,浅粉的舌面偶尔闪过,津津水液的细声也勾得他心慌意乱。

    看见碎发遮着雄虫的眼,可能不太舒服,斯内克完全是下意识地轻柔地伸出带着枪茧的手指帮他别到耳朵后面。

    磁性的笑声含着自嘲响起。

    莱默尔紫色的眸眯起看着他。

    “在你眼中,我变得这么脆弱了吗?”

    斯内克用视线描摹着雄虫冷淡易碎的脸,复杂的情绪隐藏在喉间,却无法声明。

    作为一个阶下囚,对方实在太美了,无论是尊严还是处境,却都面临着一触即碎的危险。

    如何呵护这种美,在对方仍能维持自尊的前提下?

    再次分心的后果是,莱默尔停止了前戏,握住他勃起的分身,就像握着牵引的棍棒那样,把斯内克引导换了一个方向,后背朝着墙的一侧。

    斯内克后背抵在冰凉墙面,被举着膝盖拉开双腿时,莫名有了危机意识。

    又成了使不上力的夹心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