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助理闻言扬起眉梢,重重一拍沙发扶手站起身,以一种缓慢的,沉闷的步伐来到莱默尔身侧坐下,戴了玉扳指的手抚摸过莱默尔的脊背,兀地揽住他肩膀,嘴唇紧贴着敏感的耳朵轻笑:
“吻我谢罪,我就不怪罪你,这局游戏到此为止。我提醒你,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只有十秒钟!”
在省助手碰到自己时,莱默尔全身都戒备地绷紧,耳内被吐进的热气让他生理性的恶心,但他像个精神麻痹的傻子,对即将降临的危机不管不顾,反反复复心心念念着三个字。
【好开心】
往昔的演出得到了甜美的结果。
除了洛瑞少将,什么都不重要了。
颁奖典礼,电视机上,就是这个人——意气风发,少年得志的英俊雌虫,派出军队,手术刀般精准狠辣地切断了他下半生的所有光明。
在走入赌厅,看见洛瑞扎着蓝发高马尾的背影时,他忽然觉得体内的血液经历了一个极寒到沸腾的过程。
在此以前,他还不知道自己会为一件事那么痴狂而幸福,错觉喉咙里流动着甜酒,香醇的绵密触觉按揉他的大脑。
带来的快感比性高潮还要绚烂。
在外人看来,莱默尔的无动于衷就是拒绝,省助的面子现在彻底变成张薄纸,再捅就要烂了,急需有人给层台阶下。
弗莱明自认可以成为这个拯救省助的人,一本正经地离席,食指圈住莱默尔的下颌,顶起雄虫苍白清丽的脸。
“玩具,你还在渴望什么?那个杂种不会来救你了,他惊讶过后没过两小时就完全忘了你,你自以为很有魅力,赢得了他的爱?别做梦了哦。”
提到拉斐尔,莱默尔才稍微动了动眼珠,漠然地看着弗莱明,嘴依然紧抿,像是拿钳子也撬不开。
弗莱明不由烦躁,他说刚才那段话想刺激莱默尔的心灵,看到雄虫完全自我放弃的模样,又有点不舒服。他确实是个中庸软弱的少爷,只是嘴上说说,远没有参孙这圈朋友狠心。
一次两次都吃瘪,越来越多人开始对莱默尔生起兴趣了。
调教不听话的宠物也是个不错的游戏项目,没想到参孙难得搞了个特别节目让大伙活动活动筋骨。
“是个m吧?故意装作不听话,想被主人们打?”
紫发议员笑着去抽莱默尔的皮带。
莱默尔及时反应过来,只被他解开了皮带扣,下死力扣住对方的手不让他抽走。
紫发议员笑道:“这小野马还挺有力的,我看不如把他绑起来再教一教?”
“我反对~扣住手还怎么玩?玩的就是他的反抗,力气大才好玩。”又有两个少爷走来,津津有味地审视被围住的猎物,解开那件礼服外套的衣扣。
双拳难敌十手,莱默尔挣脱不了省助将他按在座位上的手臂,也不能放开紫发议员想抽走他腰带的手,只能被那些人在身上各处乱摸,把衣襟都扯到肩膀以下,礼服外套的钻石方扣都在挣扎中崩脱了一粒。
有个少爷执拗地想撬开他的嘴巴,莱默尔一声不吭,他认为没有助兴的呻吟或哭泣,缺了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