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室内,秘警等了足足有5分钟,耳机才来传话:
“1号,不允许使用雌虫档电击。二殿下说了,可以有不明显、穿着衣服外面看不见的伤口,不能太过分。”
秘警烦躁地啧声,停掉手里的雄虫最大档电击。
刚才忘记算时间,不小心电了太久,老虎椅上的莱默尔在他停掉电击的瞬间马上昏厥过去。
面对硬气的囚犯,不调高刑罚力度根本不可能撬开嘴。
秘警也懒得再尝试了,他尽可能在3小时内集中用刑,也没有让莱默尔崩溃,再试3小时也不一定行,反而会让莱默尔对这些刑罚逐渐适应。
现在莱默尔的生命体征已经很低,今天的用刑就到此为止。
他朝监控比了个手势:睡眠剥夺72小时。
耳机同意了,秘警提起一盆冰水泼在刚昏过去没十秒钟的莱默尔头脸上。
冰碴子混合着冰水流下莱默尔的脸,莱默尔激灵着醒来,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那个男人还站在他面前。
“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是不能睡觉,”男人说,“一旦你睡觉,我就会像刚才那样提醒你醒过来,这次是冰镇饮料,下次也许就是烙铁烤肉,你听明白了吗?”
他等了一会儿,莱默尔没有说话,他掏出小刀抵在莱默尔骨节肿起的手指上,横着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要我切掉?你听明白了吗?”
男人立起刀,一副准备斩断手指的样子。
莱默尔这才从面无表情有了点生动的迹象,用喑哑粗糙的声音讥刺:“你在问谁呢,癞皮狗?”
原本磁性的声音已经叫哑了,顽固的反抗却没有多少变化。
男人明显感到不快,想切手指是肯定不行的,于是随便选了莱默尔大腿上没有血管的部分扎进去。
鲜血沿着豁口冒出来,他才把刀抽走,从旁边炭火上拿过三角形的烙铁,摁在伤口表面。
莱默尔的惨叫声近乎歇斯底里。
第一次被烫,是这样的,叫出来反而发泄了部分痛觉。男人看着流血的伤口被烫焦、闭合,高温消毒了,反而对性命无恙。
不过莱默尔这次竟然没有晕死过去,落满冷汗的眼皮一颤,幽深的紫眼珠定定看着那块伤口上三角形的烫伤痕迹。
血红、炭黑和青紫堆积在惨白的大腿上。
恶心,歪歪扭扭,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