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道的都知道千门令牌三块,主将一块,话事人一块,还有门内授业长老一块。千门令牌不外赠,对千门有恩,得到的只有千门书,而不会拥有令牌。
这地方居然出现了千门令牌,还是准备变卖的令牌,这要潦倒到各种程度?需要变卖师门令牌?
现在都也知道,陈天戈是事实上的千门传承人,面对此事……
“开门到清,和田仔料,苏工做,传承有序,就是这雕刻的内容没什么寓意,价起不来。”
“陈先生,您也掌掌眼?”
陈天戈他们几个已经冷静了,不论到底是怎样回事,都以陈天戈决定为主。
“老爷子,别看我笑话了。”
“这位先生,您准备出手?起什么价?”
“五万,行不行?”
很寒心,没想到传承几百年的千门令牌,会这样被买卖,还是几万块的价。陈天戈嘴角一阵阵的抽抽。
原燕像是无意,却对着来人打着手花。这人一进门看着原燕垂涎,看了手花依然如故,一脸懵逼。
不是江湖道的。
“先生,按说这个玉质您说的价不算高,可这纹饰没寓意,不好走货,也起不来价。您看三万怎样?”
你来我往,不大的买卖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三万八成交了。
“这位先生,您能说说这物件的来历吗?”
见生意做成了,陈天戈仿佛闲聊一般,很随意的问道。看热闹的有这样的疑问也属正常。
只是战老头很惊讶的看着陈天戈,他知道陈天戈不会是闲扯。
“我家的房客,没钱付租金,说这个值几万块,拿这个抵,我就拿来试试。好歹够两年房租了。”
“他就这个?没其它物件?”
“有!好多呢?乱七八糟的,也就这个是个玉器,其他的物事不值钱。我就拿了这个。”
“先生,怎么跟您说吧,我们呢,是做古玩生意的,古玩这行当可不只有玉器,有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说不定也都是古玩。您看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或许可以解决十几年的房租了。”
“行,我家离这儿不远。步行也就十几分钟,你们要去就现在吧,正好我今天有空。”
这也是位碎嘴,一路上絮絮叨叨的给大伙儿讲他这位房客的故事。
听说祖上挺牛掰,还是什么军阀,后来被解放军打败了,跑香港来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