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成集团力以赴的这单生意,经过半年的忙碌,终于结束了。在上海和广州的外派人员也终于回归了。
这是锦成集团自成立以来最大的一单生意,受累是受累了,所产生的效益相当于新增一个锦成集团。
在生意结束时,锦成集团组织了盛大的庆典。所有有过合作的企业部邀请参加,就连木里忠也过来凑闹。
赵锦成这次没有吝啬,因为在他心里,是为肖成汉退居二线而举行的宴会。
“老赵,随后咱们再谈谈。这几个大项目,咱们可以继续合作。”
木里忠临走时仍然想说服赵锦成,想拉着他一起做这几个大项目。
赵锦成打哈哈过去了。尼玛,就飞机生意差点把锦成搭进去,还做卫星真敢喷还重建一个香港好吧,或许给你百八十年能看到些苗头。
这倒还罢,你说把喜马兰雅山炸开一五十公里的口子,把大西北变成鱼米之乡咋没想着给长城贴瓷砖咋不想给黄河加个盖
赵锦成真不想再招惹这位爷了。他这小门小户的,扛不住人家那不靠谱的折腾。
北武当山
云松道长的斋堂。夕阳从窗楞间穿进来,照在铺着方砖的地板上。看过去能清楚的看到灰尘在光线里跳舞。
云松道长已经多不能下了,稍微动动就喘不过气来。元成每天守着师父。
医院去过了,医生说可以延续下去,但想恢复是不可能了。
云松道长的肺被打穿过,就像生长的树枝从中间截断了。医生说这还是体质好,搁一般人早没命了。
所有的话都是当着云松道长的面说的。云慧不想蒙骗,元成也不想蒙骗。
云松道长不喜欢在医院里咽气。
“元成师父的大限要到了。师父叫李锦时。”
“师父,弟子知道您歇着,别说了。”
“叫叫你师伯”
“师父”元成抹一把泪脸,飞快的出去了。力放开腿脚,往玄天真武大跑去。这时候师伯应该领着师兄弟们在做晚课。
云慧很不喜欢做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自从他做了住持,加上当时的政策原因,所谓的早晚课早停了。
自从云松起不了,云慧开始了每的早晚课。他真的希望可以用自己的虔诚换回几年云松的寿命。
“师伯,我师父师父他叫您过去。”元成一提到师父就酸,就有些哽咽。不是对生死看不开,是看不过去师父这样活着的状态。
“豪哥,我我是李锦时也也是云松以后我永远是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