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呃……”她挺起腰肢,绷紧小腹,蚌肉焦急地蠕动着,眼中泪水止不住地流出。
刘辩翻身将她压在榻上,在腿心处摸了一把,将掌心展示在她眼前。
泪眼婆娑的广陵王看不真切,只听刘辩温柔地说:“广陵王,朕看这玉势堵得很紧。你方才高潮的骚水,居然一滴都未曾流出。”
那手掌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果然是干燥平滑,毫无水意。
刘辩又端起楚楚可怜的表情来,他长得就美艳,将灵帝与灵思皇后的长处完美结合了起来,尤其是那双与灵思皇后如出一辙的眼,美目盼兮。他摆出落寞的姿态,言语中怪罪于广陵王,却还要自嘲一番,故意引广陵王怜惜:“依朕看,广陵王不过是不把我这天子的话放在眼中。”
“……也是,无人在意的天子,又凭什么换得广陵王的真心对待。”
广陵王抬眼看他,表情只比他更可怜,昳丽的容颜被泪水割得四分五裂,下唇被咬破了皮,渗出点点血珠。她望向刘辩的眼睛里满是怜悯与关怀,仿佛被欺辱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是刘辩而非自己。
“没有的事,陛下。是我不好,我甘愿受罚。”
这是刘辩吃准了她天性善良,又与自己竹马一场,最见不得他拿自己的处境说事。
闻言,刘辩翻身下床,又在那暗格中翻找片刻,便握着什么物件回来。
他重新将自己卡进广陵王的双腿之间,半跪在榻上,一边顺理复杂的器具,一边说:“先前让广陵王含着龙纹帕巾,广陵王给烧了。后来朕又让广陵王酿着红蓼酒,广陵王弄撒了。朕觉得广陵王身下这一只没教养的小嘴,是该好好管教责罚了。不如朕替你锁起来,如何?”
广陵王望过去,眨了眨眼,才看清那被刘辩举着送到自己眼前的,是一个贞操锁。
她先前查案时在某些被买下身契的贱籍女子身上见过。那些女子往往被当作府妓使用,没有身体的主权,主人家限制她们,才给她们上此锁。
如今刘辩气急要给她上贞操锁,是要告诉她广陵王的穴,并非广陵王所有物,不过是天子密室中的藏品一件。登时,她遍体生寒,只觉得方才的让步全然是农夫与蛇。
广陵王睨他,不予回应,态度昭然。
刘辩粗鲁地将手指抠入穴中,夹到穴内娇嫩的皮肉也不在意,将那玉势毫不留情地拔出。顷刻间,堆积在穴中的淫水缓缓流出,逼肉开合却无法闭上,倒真像是一只搁浅的蚌,呼噜噜地往外吐着水。
他没有急着将贞操锁戴上,先解了自己的腰带,露出胯间高高挺立的男根,笔挺地对准肉穴。借着淫水的润滑,他轻而易举地将阴茎送入,很快便顶在宫颈口。
刘辩俯身捧住她因为情欲而面色迷茫的脸,低声喃喃:“别喝避子汤了,替朕生个孩子吧,广陵王……”
说着,那粗长男茎霸蛮地捅破宫颈,直直插进子宫之中。
广陵王终于忍不住,泄出淫叫,抬起手来。那柔荑快要落在他脸上时堪堪停住,指尖颤抖,终究是没有落下。
刘辩将她的手握住,绣衣校尉终日出生入死,手指难免多茧,相比之下反而是他的手心更加细腻柔软。
他握着那手掌,贴在自己颊上,笑着说:“广陵王,你舍不得打我。”他挺动腰身,长度骇人的阳具退至穴口又重重顶入,方要闭合的宫颈口又被蛮力破开。
酸痛饱胀之感席卷全身,广陵王不自觉痉挛起来。
“广陵王,好紧。”他痴迷地挺动腰身,用手指抠弄她胸前的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