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姒,我带你出去玩?】
【小姒,你老闷在书房里快坏了,我给你带了街口的灌汤包。】
【小姒,要不你给我起个名吧?咱俩能有个对等称呼。】
【你不就叫小柳么?小柳小柳的,跟小姒难道不对等?】
【可是小柳小柳的不正式呀,你把我带出去,逢人介绍总不能也小柳小柳的。】
【就你事儿多!那好叭,我改天给你想个好名字……】
姜奈几乎是情绪崩溃的扑到书案前,双手抱着那只瓷瓶大哭一场。
她其实压根儿不明白自己为毛哭,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它就是想自己流。
帝清眸色复杂地盯着她好半晌,看小姑娘跟疯了似的,坐在书案前嚎啕大哭。
久久不曾出声。
姜奈也不曾动分毫。
“姜姒?”帝清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他感觉自己大概是疯了?
姜姒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若不是姜姒,如何解释那支女帝权杖会自动飞至她手中?
姜奈抱着瓷瓶抽抽噎噎,泪水茫然转头望了他一眼。
如果是姜姒……
倒是能够解释得通,她先前的异状。
只是看眼前小姑娘哭得核桃般肿肿的眼睛,那副呆呆的样子,完全无法跟姜姒联系在一起。
或许只是他想多了,帝清微垂下双眸,不自禁握紧负在背后的剑。
姜奈哭完抹抹眼泪,一脸茫然地从地上爬起来。
左手搂着权杖,右手拿着瓷瓶,愣愣地转向帝清,“师兄,我怎么哭了?”
想当年她那么孤独寂寞可怜,都不曾哭过,现在莫名其妙哭什么?
帝清竟被她问的一时有些语塞,脑门上一排问号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