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慕,有没有说过你脸皮真厚。”
    池芫咬牙切齿地拍掉男人不老实的手,气成河豚,双眼像是两只烧起来的星星,又亮又大。
    沈昭慕轻摸了下唇角,将暧昧的水渍抹去,冲池芫笑得很是邪魅,“没有。”
    “那好,现在有了——无耻之徒,登徒子,渣男!”
    池芫站起来,拿手里的小手包不轻不重地锤了他几下。
    男人也就坐在那,大喇喇地笑着,如沐春风似的,任由她闹,也不还手。
    “还生气?”
    直到小姑娘打完人还不解气,直接转身就走,他才起身追了上去,大步一迈,直接将人拎了回来,对上她气鼓鼓的脸,不免好笑,“我第一次这么哄人。”
    “哄人?谁哄人又亲又咬耍流氓的!”
    池芫小嘴儿利索地反驳,根本不上他的当。
    “那你说怎么办。”
    沈昭慕便一副破罐子破摔,反正他就这个德行了,看她要怎么办的样子。
    池芫咬牙,“沈少帅金屋已经藏了娇,还招惹我,脚踏两只船,也不怕传出去被人说风流花心么!”
    “……好好说话,什么金屋藏娇,没有的事。”
    沈昭慕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眼尾上翘,多了几分慵懒邪肆,身正不怕影子斜地道。
    “我可是听说了,人玉姑娘清晨闹了一回,有的人啊,觉都睡不好,只能跑来院子里补觉,啧啧啧,还真是体贴呢!”
    池芫阴阳怪气的调调,逗得沈昭慕忍俊不禁,他无语,“这怎么就是体贴了?我都出来躲清静了。”
    “你沈少帅何时会被女人欺负得有床不能睡要来院子里睡觉啊,这还不是忍让包容体贴称心是什么?”
    池芫抱着手臂,一副“休想和我池可爱争论个高低”的样子。
    “怎么不会?”沈昭慕却捏着她的卷发,卷着自己的手指,面上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眼前这个三番五次挑衅我惹我生气的姑娘,我可是每次都放了她的。”
    池芫将自己的头发扯出来,退后一步,瞪他,“那玉娘呢,她跑了你都要将人追回来,不计前嫌地放在大帅府养着,这又算什么?”
    绕来绕去还是玉娘。
    沈昭慕深感昨晚陈副官的话没错了,这丫头就是吃味,并且吃得很凶。
    “这么在意不如你亲自去看看?”